大部分人应该都有过这种体验,刚进房间的时候有股味道(或香,或臭),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
尤孟想忽然跟出来,只是想要弄清楚,醋谭完全闻不到房间里面,厚重的薰衣草精油,是不是因为嗅觉器官适应。
尤孟想最近一直在研读嗅觉治疗方面的论文,他会这么想很正常。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只是在刚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被醋谭在他房间里面的放薰衣草精油,熏地有些不能接受。
等到醋谭从房间出去的时候,尤孟想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醋谭的脸,现在不用尤孟想担心,也很自然地红了。
“是我房间的温度调太高了吗?你怎么脸都红了。”尤孟想还在继续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就是看穿了小醋醋的心思吗?
可那又如何呢?
我改名还不行吗,我把u改成e,我就理直气壮了。”醋谭摆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想歪了怎么了?小醋醋心里面住着一个小色色怎么了?
这么“无情”地揭穿自己女朋友心里面的小九九真的好么?
什么宠成的形容词?
不能够啊!
明明一直都还只是个名词而已嘛。
小醋醋和小色色还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尤孟想又打开自己的房门,把醋谭给带了进去。
“现在有没有,有没有似有若无的感觉?”尤孟想没再似笑非笑,语气里面除了期待就是关切。
醋谭再次进入到尤孟想的房间之后。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转悠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
动了动自己的鼻子。
深吸了一口气。
吐出来。
又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生无可恋地对尤孟想说了“没有”两个字,就逃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尤孟想说他自己没有定力的时候,都还比醋谭有定力这么多呢?
这一定是因为生理期快要到了,不是因为她真的是小色色。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绝对错不了的。
醋谭“恶狠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关上门,就又很想回去。
刚刚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怎么明明就闻不到,到了自己的房间,和在尤孟想的房间,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