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市里有一个习俗，人若横死，需要做法事，帮助超度。”何奥尔说，“我听说许总和张女士都是横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属实，大约这就是一种超度吧？”

“哦！”听到这里，安迪没有犹豫，再看向那个僻静的场所，蓦然觉得那个人像有些熟悉。她的脑海里像过电一样寻摸相关信息，不禁有些惊讶。

“难道真有关？”安迪想了又想，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小。

“奥尔，我想问你哈，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是强者？”安迪问。

“我搞不清楚。”何奥尔想了想，“我记得罗家伦好像写了一篇文章，专门说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强者是完整的人。”

“哦？具体如何说的？”安迪问。

“其他的我不记得了，有一点我记得，罗家伦观念中，强者不是那种比武角力、好勇斗狠的角色，而是那种在每一个自然的阶段，都能尽善尽美地发展自己的全部机能、品性以及其他一切的天赋，让自己达到笃实光辉的人。”何奥尔笑着介绍，“原文我已忘记了，我只知道，真正的强，一定是富养出来的。”

“嗯，那你觉得自己是强者吗？”安迪问。

“我只是在努力争取让自己变强。”何奥尔笑着说。

“你成天和小慈在一起，为什么没有考虑过成为李太太？”安迪笑着问。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不喜欢李总那样的人。”何奥尔看了看安迪，“我何尝不知道，如果跟李总，能少奋斗几十年。但我就是不喜欢他这种缺乏足够勇气与力量的人。”

安迪没有想到，在何奥尔的心目中，李心康是这样的存在。不过，何奥尔的评价，让安迪对她高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