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碰,他来洗就好。
关上房门,煤油灯搁在床头凳子上,映出姚幼宁婀娜曼妙的身姿。
祁焱走近,看清她身上穿的,脑子里好似炸开了烟花。
“幼宁……”
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喘,扑倒了自己的猎物。
又如拆礼物般,拉开了最外面那层丝绸系带。
拨开外衣,里面的景色,美不胜收,勾魂夺魄。纱帐缓缓落下——
传出祁焱沙哑的嗓音,透着无措和急切,“媳妇,我解不开……”
为什么这件小衣服和他在洗澡间看到的那件不一样?
“这根也不是……”
“解这里也不行……”
姚幼宁憋不住了,埋进他怀里娇笑,“祁焱,你好笨哦~”
突然,撕拉几声。
折磨人的几片破碎布料被一只大手扔出了纱帐。
“祁焱,我的衣服…你…嗯…唔…”
“媳妇别生气,钱都给你,想买多少买多少……”
门窗紧闭,洁白纱帐无风自动。
青筋突起的手臂撩开纱帐,将男士短袖长裤悉数丢了出来,而后是几片柔软的布料和纤细的带。
姚幼宁娇呼一声,眼圈红红的,蒙上了水雾。
“你去把、把灯灭了呀……”
祁焱居高临下,幽深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的人,不愿放过她绯红脸颊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粗糙的掌心也不听使唤,跟随目光寸寸描摹。
似要将今夜和今夜的她,全部深深烙印在脑海。
昏黄的灯光,依旧在晃动。
祁焱给他的娇气包讲了几个故事。
【具体故事内容审核不让写】
……
【六个点了,审核你真的放过我】
Rainstorm,Fierce wind,Huge waves。
姚幼宁感觉自己就是那雨中的花,风中的柳,浪中的舟。
还有,祁焱的,盘中餐。
她还没来得及用上在某技能中学的一招半式,就彻底败下阵来。
事实证明,老房子着火,是会要人命的。
她半条命都快给出去了。
见祁焱还不罢休,姚幼宁扯过唯一一条干净的线毯,滚进了床的最里侧,闭眼装死。
祁焱半撑起身子,垂首看她,嗓音染着还未褪去的情谷欠,“疼了?”
见她眉头轻皱了下,他伸手去拉线毯,“乖,给我看看。”
娇气包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他没掌握好度,有些失控了。
姚幼宁雪白肌肤泛着粉,像朵盛开的娇艳海棠,纤细的手指拽着线毯,“祁焱,你、你学坏了!”
看什么看,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