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真心羡慕这妹子啊。
姚幼宁尴尬笑了下,快步离开柜台,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
大树挂小辣椒?
救命,有画面感了。
是谁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很保守的,怎么她遇上的大姐婶子,个个一言不合就飙车,安全带都给她掀飞了。
咳咳,那祁焱,应该也许是…大树带保温杯?
在系统时装库里翻找了半天,找了几件符合这个时代风格的贴身衣物,她和祁焱的都有,又找了两套质地舒适的衣服裤子放进包里。
回到病房后,几人说了会儿话,熊飞就带着裴念念先撤了,他得回去修整一下,裴念念则是想回空军大院一趟。
虎子小小一团趴在床边,询问祁焱伤势,又把从护士阿姨口中听来的注意事项全部背给他听,皱着眉唠唠叨叨的,像个小老头。
一直到耳朵都快被他念得长茧子了,祁焱才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行了,你堂姑不是给你买了几本连环画,坐一边看去。”
唠叨,他只喜欢听他媳妇的。
虎子抿抿唇,一脸认真道:“二叔,你乖乖养伤哦,不然二婶会担心的。”他也会担心的。
听着他稚嫩的声音,祁焱突然发觉,短短几个月时间,侄子真的成长了许多,从之前的见到人就躲,说话磕巴,到现在的开朗大方,语言表达流畅。
他心中欣慰,“好,二叔向你保证,快去吧。”
“嗯!”虎子捧着连环画《龙生与虎生》,哒哒哒地走到窗边坐好,翻看起来。
可上一秒保证乖乖养伤的男人,下一秒就翻坐起来,接过姚幼宁手里的搪瓷盆和衣物。
“我去洗。”九月中的衣服还算轻薄,搓两把晾上,今天有太阳有风,到天黑差不多就能干。
“你是伤员,赶紧躺好。”姚幼宁道。
祁焱笑,“伤的是腰,又不是手。”说完,觉得这句话有歧义。
他凑近姚幼宁耳边,小声道:“别想岔,你男人腰好得很,等晚上……”分开这么多天,他实在想她想的紧。
热气喷洒在脖颈,姚幼宁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这高速路下不来了是吧?
她轻轻戳了下男人的胳膊,“想什么呢,孩子还在呢!”
祁焱皱眉,似乎有些苦恼,试探地问,“不在就可以?”孩子可以丢给熊飞带着睡几晚。
“不可以!”姚幼宁一双桃花眼羞恼地睁圆了。
伤好之前都不可以,况且还是在医院,还是铁架子床……
快到中午时,门外传来一道急切激动的苍老声音,“我孙子在哪个病房?”
“妈,这边,您慢点,当心别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