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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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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知遥“我可没打算进去!”

李知遥看着人,总觉得这人和景启口中描述的有些不大一样,南箕任由他看,也不着急赶人走,李知遥看着他的淡然和无畏,心里突然兴趣索然。

骄阳炽热,月色清冷,看似不对眼的嫌弃,实则除了对方却是谁也看不上眼,两人是天生的合适,他们中间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也无惧任何人的出现。

李知遥将人送了出去,南箕伸手接了,景启从昏睡中惊醒,当看到南箕在身边时又放心的睡了过去,李知遥眸中一黯,将酒坛也递给了南箕,南箕掂量着分量不对,便问道“这是什么?”

“你娘。”

一旁的小将眉头一拧,手齐刷刷的摸到了刀柄上。

李知遥翻身上马“我没骂人,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的确实是....算了,我懒得管你们的家务事,等你相公醒了之后,他会跟你解释的。”

景启睡得沉,手滑落一边,那染了血的小木盒从袖中落下,啪的一下摔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步摇发钗。

南箕看了一眼,一眼便怔住了。

李知遥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穹,觉得自儿可能是中暑了,这会子胸闷气短,难受的紧“这是你娘给儿媳妇的。”

南箕对李知遥没有好感,但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李知遥很识趣,瞬间顺眼了不少。

李知遥拽过缰绳,打马转身离去,南箕抱着人回了城,山丹和牛瘪抬着软架来接,南箕侧身躲过,当着三大营的面将人抱回了府。

景启再次醒来时已是两天后,南箕坐在床边看他,匕首在指尖轻点,黑石双眸冷的砭骨,景启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南箕晃着匕首,清冷道“这么害怕,怎么,在外面做亏心事了?”

“没...”景启烧了许久,一开口喉咙火辣辣的疼,南箕将人扶坐起来,端了碗水给他喝,喝了水后的景启看起来稍微有些精神。

“解释一下吧!”南箕说“送你回来的那位小郎君到底是谁?”

景启被他目光戳的头皮发麻“什么小郎君,他只是我雇来帮忙引路的。”

“引路的?”南箕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想来这边关确实贫苦,三大营也的确索然,将军去了什么好地方,一玩就不知归家了。”

景启不知道要怎么跟南箕解释,支吾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南箕深吸一口气,压着心里涌动沸腾的怒意,捧上了和蔼。

残阳落在南箕身上,为他披上一层不真实的瑰丽,南箕浅笑着,看起来与寻常无异“暮寒,你到底去了哪儿里?”

景启看着他,莫名的后背发起凉来,南箕越是可亲,他心中的不详越是浓郁。

“能不能等我伤好了再说?”

南箕浅笑着,亲和的问他“为什么?”

景启实话实说道“我怕你揍我。”

伤好了他起码能跑,这会子瘫在床上动一动且艰难,万一南箕动了手,他怕是会直接薨了。

南箕陡然冷了脸,目光沉且冷“连死都不怕,你还怕挨揍。”

景启悬着的心骤然一沉,李知遥那浑小子到底跟南箕说了什么?!

“你身上有鞭伤,是尧光族的手笔,虽然被大雨冲刷的还算是干净,但我依然在你身上闻到了尸蹩的味道。”

“铁掌将军不得了。”

南箕目光冷然,戳的景启心里发怵,沾了血的小木盒啪的一下摔在景启面前,南箕头一次发了火“连尧光族都敢闯,你是真不要命了!”

景启被南箕的怒火吓得不轻,惨白着脸不敢说话。

南箕脸色阴沉,目光更是汹涌怒然“尸蹩乃是尧光族的镇族密物,没有人能活着从虫群中出来,说吧!你到底允诺了尧光族什么?”

“没有,真没有!伯母重伤十三长老,没有骨篞的操控,那尸蹩便停滞不前了。后来确实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老头,但当我们跑出田庄后,他便没有跟来,真的没答应他们事情,我可以立誓的。”

关于那蓑衣老者没有追过来一事他也起了疑心,于情于理田庄的人都不该轻易放过自己才是,但出乎意料的事,他们不但没有追来,也没有再追究他们擅闯抢人一事,雨夜那场大战似乎被人挥手抹去了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声无息。

南箕自是不信,但景启都立了誓,他只能当尧光族另有阴谋。

“伯母...伯母与十三长老同归于尽了。”景启颓废的低着头,有生以来头一次尝到愧疚的滋味。

“我用了火葬,那坛子里便是伯母的骨函,阿箕,对不”

“住口!”南箕转眸看向窗外,残阳从他肩上滑落,昏暗夜色冷凄凄的笼着他,他站在阴影下,背影看起来格外的孤单。

“那盒子里应当是我娘的东西,为什么在你身上?”

景启“伯母让我转交给你,说是以后要留给你媳妇。”

南箕转眸看他,目光比夜色还有冷,景启咽了咽口水,眼也不眨的说“伯母说了,要你以后寻媳妇时,寻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可亲的。”

景启被那刺骨目光压得难受,将被子掀开一角,说道“你能不能别挡着风口,热!”

南箕的拳头攥起来,放下,攥起来又放下,他怒着眸甩门出去。

不知为什么,今儿这火怎么都压不下去,景启那句以后寻媳妇就像芒刺,越想,那刺便越往肉里扎,他又气又疼,还无处宣泄。

南箕不言不语在树下走着,整个人阴沉可怕,怒气逼退了所有人,就连牛瘪那没眼力的都远远的躲着,生怕沾染雷霆震怒。

南箕越想越气,忽的甩袖往回走,丫鬟和小兵们跟见了鬼似的赶忙散开,谁也不敢挡他的道,屋内羌齐正准备端汤给景启喝,突然后背窜上一阵寒意,他转眸向门外看去,老远就看南箕阴着脸往这边走,已经递出去的碗又从景启手里夺了过来,他来不及解释,一手端着碗,一手拎着食盒拔腿就跑。

虽然不晓得军师跟将军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赶紧溜准没错。

他前脚刚出去,南箕后脚就进了门,双锋挝从袖中冲出,啪的一下关上了门,在景启一脸懵中南箕欺身过去,毫无征兆的吻住了他。

砰!

木盒坠落的声音陡然在屋内响起,两人似大梦初醒。

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但谁也没有想着去点灯,景启看着横斜窗沿的嫩枝,轻声道“伯母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以为我能救她出来。”

“尧光族困住的人,没谁能救的了。”南箕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与母亲自小分离,我都忘了她的模样,每次想到她,脑海中都是一双长着冻疮,粗糙干裂的手。”

南箕目光落在夜幕中,身形快要被夜色完全吞噬“母亲一词与我来说有些陌生,她就像是拴在我脖子上的铁链,能够让尧光族的人牵起来更加顺手一些。”

袖子突然被人拉住,那动作极小,带着安慰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南箕没有动,温声道“我是实话实说,没有不开心。”

景启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袖,指腹悄悄的摩挲着衣料,感受着上面的温度“伯母很想念你。”

“我知道。可对于母亲来说,我又何尝不是锁链,锁住了她的手脚,将她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我们相互牵制,痛苦非常,倒让尧光族得了痛快。如今她死了,我们彼此的锁链也就断了,她得了解脱,也给了我解脱”

景启从冰冷中窥到了不寻常的狠意,他道“你想怎么做?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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