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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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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解释的有些着急,像是宿醉回家向急眼的娘子解释的醉汉。

“我从不拘你这个,怕什么!”南箕贴在他耳边,暗昧不清的说道“相反,我就爱醉酒的你。”

南箕几乎是含着热气说出了这话,那股燥热顺着耳根一路点燃,烧的景启脸上有些烫。

周围的铺子大多都关了门,只有两个杂货铺还点着灯,一家正在扫地收拾,一家正在打算盘合账,花意载着两人,马蹄声击破了夜色的寂静。

街尾摇曳着昏黄的烛光,迎面而来的风中弥漫着一丝甜糯的藕香。

景启抬眸看了看,说道“你等了一天也该饿了,前面有家卖糯米甜藕的,不如咱们去.....”

月光从云层落下,照的景启脸色绯红,景启顿了又顿,咬紧牙关的问他“你在做什么?”

那双手当真是不老实,仗着周围无人,悄悄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南箕环着人,一本正经的在他耳边问他“今晚咱们是要吃藕吗?”

景启倒吸一口气,觑到了几个行人迎面走来,他咬着牙关低声道“别闹,有人!”

“你还没做决定呢!”南箕没有丝毫的顾虑,一如既往的为所欲为“你到底要不要吃藕?”

景启这会子热血逆流,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在离行人越来越近时,他突然猛地一拉缰绳,花意临时调转马头,跑离了宽敞的大道,扎进了另一条路。

这条不是主路,店铺早早关了门,行人更是没有,一眼能望到头的空荡。

唯一不好的这里的房屋格外低矮,显得月光格外的明亮,整条道又亮又静,掉根针都能震得瓦颤。

更别提别的什么了。

掌心出了汗,再也握不住那缰绳,随着颠簸缰绳从手心滑落,在飞扬的鬓毛中微微颤动。

月光明亮,将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景启往日隐藏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暴露在南箕面前,所有的一切,包括对南箕的依赖和贪欲。

景启爱死眼前这个霸道的让人无处躲藏的南箕,南箕也爱着景启的不躲闪,不逃避,爱着他对自己贪念和渴望。

南箕将景启汗湿了的发掠到耳后,问他“你还没说太后到底做了什么决定。”

月华如水,温柔的落在景启身上,将胸前那道疤痕照的清楚,南箕心疼的抚摸着,亲吻着,景启觉得有些痒,将人推开,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说“同意为叶家翻案,但条件是密不宣召,除了叶永欢,谁也不知道叶家的案子翻了。”

景启这会子彻底醉了,笑容中都透着傻气,南箕非但不嫌弃,还爱的要命,觉得这样的景启乖巧懂事,甚是动情达理,思考着要不要给他下点药,让他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听话能干。

“太后可真聪明,既给足了你面子,又保全了自个儿子。”南箕抬起他下巴,景启傻呵呵的冲他笑,主动亲了他一口,南箕眸中微变,翻身将人压了下去,声音逐渐深沉“就是委屈了那叶家。”

景启不老实的扭动着,他一脸无辜的说道“没办法,谁让先帝当年”

先帝当年怎样没人知道,但接下来一整晚,花意被吵得睡不着,它耷拉着耳朵趴在地上,木楞着衔着草嚼着玩,双眸都困得冲了血,但丝毫没法入睡,因为那醉了的人哼唧的有些过于肆无忌惮。

亏得这里是深山老林,没个人在,不然就是睡得再沉怕是也要被他给吵醒了。

这动静一直持续到天亮,南箕离开时景启的嗓子都哑了,两眼一闭睡得且沉,南箕帮他整理好衣服,又留了件外衫给他盖着,自己独自下了山。

他离开后花意适才合了眼,一马一主偎依着熟睡,再次醒来时已近黄昏。

宫中御酒后劲大,景启醒来时断了片,昨晚的事与他来说是一段空白,他只晓得自己浑身酸痛,喉咙也涩的发疼,他没有多想,只当自己醉酒摔下了马,又在这躺一晚上受了风寒。

回到王府时天已经黑了,景启让人烧了水,准备洗漱一下再去找靖王,刚泡进池子里景启便发觉不对,这好端端的,身上怎么突然起了红疹?

大片红痕像是开了花似的在胸前铺落着,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开的绚烂,景启觉得不对,仔细一查,全身上下几乎都有这种红痕,而且越看身上越麻,心里的不详越是浓郁。

景启忽的想到了什么,哗啦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拿帕子快速擦了身子后,披着外袍就奔了出去。

“滇穹!滇穹!”

黑漆漆的夜咧出一副森森白牙“将军您找我?”

景启用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隔着窗户对那白牙道“快!让大夫过府来!”

白牙惊恐一张“将军您怎么了?受伤了吗!”

“来不及解释,快去!”

白牙扭头就跑,消失在夜色中,景启穿好了衣服,让人去烧艾草熏屋子,那艾草熏得有些足,以至于白牙回来,不!滇穹回来时,远远的便看到王府火光缭绕,一团浓烟直冲云霄,吓得他以为王府走了水。

景启让所有下人都用帕子捂住了口鼻,离自己远一些,滇穹回来时也被管家第一时间塞了个帕子。

大夫上手把脉不过片刻,忽的变了脸色,目光飘忽躲闪,神情也变得有些怪异。

景启看的心中沉,一着急上火声音更是沙哑了“大夫,您就说实话吧!本王是不是沾染了时疫?”

“时疫?”大夫一愣“王爷何出此言啊?”

“本王见过时疫,知道得疫者会有什么症状,他们身上会先有红疹,且疲倦乏力,浑身酸痛,最后高烧身亡,如今这一条条本王都有。”景启摸了摸额头,紧张道“烧了烧了!本王这额头已经烧起来了!”

“王爷!”

大夫苦笑的不得的看他,有些为难道“您没有沾染时疫,您身体好着呢!就是..就是”

景启眼巴巴等了半天,大夫似乎卡在了就是上,一连说了十几个就是,愣是没有下文,景启等的不耐烦,一拍桌子道“就是怎么了说啊!”

大夫吓得一哆嗦,脱口便道“就是房事过于频繁激烈,伤了点元..气...”

这一嗓子有些高,屋里屋外人也多,再加上夜色寂静....总之只要是长耳朵的都听得清清楚楚。

屋里屋外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面面相觑,尴尬中透着强烈的不可置信。

尤其是滇穹,险些惊掉了下巴,那副白牙在黑暗中亮的反光。

萧王昨晚一夜未归竟是风流去了!

大夫颤颤巍巍的拿出了笔墨,压低了声音道“您身上应当还有撕裂的轻伤,草民这就为您开药。”

这会子压低声音有什么用,谁不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再一细琢磨。

等等!

这话可经不起细琢磨啊!

众人脸色发白,瞳孔地震,看向景启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萧王昨晚不是风流去了,而是被人给风流了!

“不可能!”

景启撸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红痕道“这分明是红疹,你看清楚,这真是病时才会有的红疹!”

“王爷,若老夫没有两眼昏花的话,这个应当的吻痕,而且”大夫指着某处道“这还有牙印呢!”

景启“我还浑身疲倦,手脚发力。”

大夫“房事后都会这样,休息两天就会好的。”

景启“我头晕目眩,高烧不退。”

大夫“泡澡泡的。”

景启“大夫,我”

“王爷!”大夫冲他意味深长的点了头,压低了声道“此乃房中秘事,草民明白。”

直到人走景启还是怔着的,他两眼无神的看着滇穹,问他“他明白什么了?”

岂料滇穹也是一脸我明白,他凑到景启身边,龇着大白牙对他小声道“将军,寒江那有药,今晚上我就帮您拿来一些,保证不出两天便可补回元气,您且放心吧!”

景启懵着个眼“什么药?”

滇穹“就是....强身健体的药,您等着,我这就去拿!”

不等景启回话,滇穹已然冲了出去,景启扒着衣服看了看,在身上找到了不少疑似牙印的痕迹,但细想昨晚的事又是一片空白,只是奇怪的事,虽然什么也想不明白,但身子却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就像是身体自己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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