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好好说好好说,别打别,哎呀...”
“我叫你没出息!不长进!还敢躲!”
景启挨了两脚踹后蹦着脚就跑,哥俩围着桌子转,靖王追了一身的汗,最后把人追到角落拎着耳朵给拽了出来。
“他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就对他言听计从了!”
景启被揪的直咧嘴“没灌药没灌药,我也不是事事都听他的呀!”
“还嘴硬!”靖王怒道“你当我没长眼睛啊!自从他来了这皇都城,你大将军的威严没了,王爷的架子也不摆了,成天在他面前点头哈腰,人家说一你不敢说二,给个好脸你都能上天了!”
靖王愤不平的在他脑袋上狠狠戳了一下“本王这辈子的脸都在你身上丢尽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景启揉着疼的发麻的耳朵,半点也不敢反嘴,靖王匀了两口气,端杯子喝着茶道“这大半个月是不是被他给关起来了?他到底有没有打你?”
景启“不能算是关,。”
准确来说是囚禁,而且还是囚在了床上。
“他也没打我。”
南箕也确实没打他。
“总之我人没事,您就甭管了。”
“你当我闲的发慌,什么事都一手包管!”
靖王有些烦躁的揉着眉心“你就不怕把他宠坏了,日后蹬鼻子上脸,再难管教。”
景启“他可是阿箕啊!”
靖王疑惑的抬眸看他,只听他说“宠坏了是应该的。”
“..........”
景启“而且向来只有我喜欢蹬鼻子上脸,阿箕干不来这事。”
“..........”靖王搁了杯子,一脸平静道“我若是再管你们俩的事,就叫我被山贼绑了去,一辈子下不来山。”
景启“哥你别这样,容易一语成箴。”
杯盏都攥到手里了,靖王又给搁了回去,萧王二百五是有目共睹的,不是砸个杯子就能砸过来的。
靖王有些郁闷的抚着眉“你真就这么喜欢他?”
景启将头一点,不带一点犹豫。
靖王“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后有你的苦吃。”
景启咧嘴笑了,笑的相当不值钱。
“......”
靖王“最后一件事,你帮我去办了,以后咱俩家少来往,省的我看你窝心,万一忍不住插手管了,只怕是真要落草为寇了。”
靖王刚说出叶永欢这三个字,景启脸色都变了,扭头就往门外跑,将南箕从外面拉了过来,俩人像是听训似的,规规矩矩的站在靖王面前。
靖王“..........你拉他来干吗?”
景启背着手,眼神有些飘“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让他来听听怎么了。”
“皇家秘事,你让他来听!”靖王怒道“你俩相好时他自然是要向着你的,若是哪天你俩分了呢!这秘密是让他带走,还是让我来杀人灭口!”
“没有这个可能。”南箕突然开口“靖王放心,我与慕寒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分开,就算他一刀杀了我,我也要拉着他陪我一同去,我们同生共死,谁也不落下谁。”
这辈子三个字咬的极重,似乎在回答靖王的同时也提醒了景启。
见靖王不说话南箕直接开门见山道“王爷想跟慕寒说的是叶永欢受伤一事吧!您想让慕寒带他出皇都城。”
靖王眉头一拧,目光凶狠的瞪向景启,景启忙不迭的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才知道的。”
南箕“慕寒的确不知道这件事。”
靖王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连他都能查到的事,尧光族长确实没道理不知道。
“猎场的事小皇帝很生气,听说对叶永欢动了手,叶永欢伤的不轻,在隐巷躺了半个多月,这几日才能下地走上几步。小皇帝对他冷一阵热一阵的,我实在拿不准他对叶永欢到底是什么心思,以防万一,你们还是把人送出皇都城吧!”
靖王叹道“虽然这么做对他不公,但万一皇上真对他动了心,我怕是不得不下手除了他。”
景启问“那他要是不肯走呢?”
“下药也好,打晕了也成,总之我要他尽快离开皇都城。”靖王被这件事磨得一点耐心都没有,只要能把叶永欢送出去,不管用哪种方法都无所谓。
临走之际靖王还是不放心的警告了南箕“我弟弟若再消失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