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菲絮阴沉着一张脸,跟着卞茵去换药了。
“原来她就是你说的那个把你们指挥官魂都勾没了的狐媚女人。”
见洪菲絮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卞茵说道:“废墟,真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跟我说了赤阳那么多的事情,我感觉赤阳是一个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一条路走到黑的人。他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狐狸精,你再去争,赤阳肯定会不高兴的。”
洪菲絮冷笑,“不高兴?起止是不高兴?他现在已经跟昏君没什么两样了。上次我妈分明在特战队门口看到钟暖暖和一个开兰博基尼的男人搞暧昧,转眼跟赤阳告状之后,赤阳不但没有甩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反而是把我给调离了。”
“什么?把你……调离?”
洪菲絮看着卞茵,自嘲地笑道:“知道为什么我情绪那么低落的要找你了吧?赤阳就跟个昏君一样,这个女人说什么他都相信。那天我妈看到这女人在门口和一个男人乱搞,就去告了她的状。也不知道她在赤阳面前吹什么枕头风了,今天我的调令下来了,竟然让我去江州!那个刚刚才剿灭了奸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出任务的地方。”
卞茵苦笑地看着洪菲絮,“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啊,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洪菲絮冷笑:“她来头可大着呢!你知道吗,这次江州的奸细案件落幕,她爸钟奎军就是奸细之一。这么多年,他们云上集团一直在帮着KE组织洗黑钱。”
卞茵一副恍然大悟的嗤笑,“难怪我手下的小护士问她姓什么,她死活不愿意说。感情是奸细的女儿啊!那她怎么还会和赤阳在一起?战役署都不阻止,不对她的身份进行审查的吗?”
“审查她?赤阳是谁?他家是干嘛的?谁能审得了他?”
“所以这女人就可以一直这么猖獗下去了是吧?”卞茵愤愤不平地说道:“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恶心。她肯定是托了赤阳的关系,今天是署医大的校长亲自带着她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