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石雅琳再一次低估了南宫暖暖的嚣张程度。

“石大小姐还真是善变啊。我想问问，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才能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宣告全世界这个项目是你医协院研究出来的，是你医协院32位四级以上教授历经了无数挫折才计算出来的各种元素答案？关键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还说，朗震、王启仁和李弭三位教授现在也已经是你医协院的人了。

在对医协院有利的时候，他们就是医协院的人。现在盗窃和抄袭的事情曝光之后，你又说他们是署医大的人。石小姐，恕我愚钝，这三个人到底是署医大还是医协院的人？”

石雅琳：……

感觉只骂南宫暖暖是贱人都已经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恨意和愤怒了。

石雅琳看着她生平最讨厌、最恶心的笑容，脸上的尴尬遮都遮不住。

“南宫小姐，郎教授他们三人是哪儿的人，你不是也知道吗？当时……”

“不不不，我不知道！”南宫暖暖快速打断石雅琳将要说下去的话反驳道：“如果这三个人真的是署医大研究院的教授，署医大研究院也有那么多的专家教授可以帮忙，他们不至于跑去跟医协院的教授联手，不会去做你的狗。很明显，他们虽然拿着署医大研究院的工资，用着署医大的资源，占着三大研究所所长的位置，却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