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她看不上眼，远离的要好。

可对上姜暮姣冷凝的眼神，她改了口。

“他对我很好，除了奶奶，他是出现的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我不自愿的事情，谁都没办法强迫我。”

姜暮姣语气很严肃，像是在说及其重要的事情。

“况且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在这里。”

薄卿柔见她这般，哪还敢多问惹着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问问。”

没想到姜暮姣会这么护着谢寒衍。

姜暮姣躺下，侧着脑袋，“困了，睡觉吧。”

姜暮姣清楚薄卿柔的意思，但凡她刚才稍微迟疑一下。

她跟谢寒衍之间就可能出现问题。

或许她过去确实是想跟谢寒衍离婚。

但现在，她不想了。

人这辈子就这么长，能遇见个相互吸引的人，不容易。

谢寒衍的病是因为她，而她的病，也在于谢寒衍。

是彼此的深渊，也是彼此的救赎。

“暮姣？”

房间里，轻柔的嗓音响起。

姜暮姣轻轻的嗯了声。

“能跟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吗？”

薄卿柔很想知道。

姜暮姣顿了顿，躺平了身躯，对上薄卿柔温柔的脸庞。

她默了一秒，随即说了些发生过的趣事。

第二天。

姜暮姣望着纯色的天花板，眨了眨眼，意识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