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边有两个差人,说是有人向官府鸣冤告状!”
小厮停下不说了。
“告状?!告了国公府内的人?”
云庆喜好奇,一个小小国公府,竟是搞出了大事情?他不信!
“老爷。”小厮有点那为情,不自觉的侧头瞧了两眼国公爷的贵客。
“说吧,是谁惹了事儿?”云庆喜心中忽而起了点意思。
这个国公府里,还能有谁能搞出事情!
云庆喜倏然就有了些许期待。
“两个差人说,是一位女子鸣冤击鼓,上告……大夫人……谋人性命……”小厮结结巴巴说完,而后垂下头,再不敢看云庆喜。
室内顷刻安静,别说云庆喜,就是伍岳与柏利也是吃一大惊!
云庆喜面色尴尬,此时清场——显然晚了,况且只怕那两位小爷,也绝对不肯走掉——谁愿意错过这个血腥的内宅丑闻呢?
云庆喜脑子飞速转动,贾氏要杀人的话……
云舟!
准定就是她了!
难不成,贾氏已经得逞?差人前来捉拿凶犯?
伍岳与柏利都猜测此时可能与云舟有关。
但二人都不能问。
毕竟这是国公府。要问也只能是云庆喜问。
二人只好看向云庆喜。
就见那张保养得细皮嫩肉的肥脸一会儿工夫,竟是变了几变。到了最后,云庆喜的脸上,居然有了那么点模模糊糊的笑意。
这是?
伍岳与柏利表示看不懂。
二人同时互相对视,眼神中全是疑问。
“差人何在?”云庆喜总算想起了,还有两个公差等在院中。
“两位差人此刻正在老爷的偏厅内等候。”小厮回答。
“请他们进来!诶,算了,还是我去偏厅见他们吧。”
云庆喜一侧头就看见,伍岳与柏利二人端坐一旁,又不好意思张嘴赶二人出去。心思一转,就决定把他二人扔在这书房内,他去单独会那两位差人。
云庆喜抬脚就跟着小厮往外走,这边伍岳与柏利哪肯错过这个机会。
尤其是伍岳,他几乎断定——贾氏要谋害的女子,就是云舟!
所以他必须要过去亲耳听听两个差人到底如何说,显然云舟此刻性命无虞,可是她的人又在何处?
柏利隐隐约约之中,也觉察到了某种蹊跷之处。直觉上觉得这事儿可能跟云舟脱不了关系。
云庆喜往外一走,伍岳柏利二人对望一眼,哥俩一个心思,齐齐起身,跟着云庆喜去了偏厅。
两个差人正在喝茶,见着云庆喜进来,二人站起,躬身作揖。
“国公爷,多有打扰。”差人客套几句。
眼见国公爷身后还跟着两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儿,差人打眼瞧去,二位穿着不俗,眼神中尽数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矜贵和不容侵犯。
差人见国公爷带人进来,却是不好驱赶。
心想主家都无所谓,他们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国公爷,今日到府上来,是有桩案子,涉及到贵府的大夫人贾氏。”差人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