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

“你们给我继续盯着，任何人不得偷懒！把他们给我看好了！”

“母亲，他们可是救过你儿子命的人，不是贼。您这样做，让我今后还有何脸面面对他们啊？”

“你傻呀！他们那个窝窝囊囊的样子，救你的命，我看你是上了他们的当吧？”

“母亲，他们才不窝囊，他们都有天人之姿，有倾城倾国之貌，还有常人不及的胆识！”

“谦儿，他们那也叫天人之姿?还倾国倾城之貌，这忘忧国是没有好看的人了吗？谦儿，你是中了什么邪啊？那个男的有你十分之一的相貌吗？那个女人还不及我这个老太婆呢，更不要说你的妹妹了！只是那个孩子还能勉强入眼！”

“母亲，事情不是你看见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现在的样子?”

“那你还说什么？”

“母亲，他们，他们——”

“他们什么?”

“他们真实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谦儿，你傻啊！那他们为什么不以真面目见人，他们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母亲，我求您别这样说他们，他们是好人！”

“他们是好人，那我就是坏人了?”

“母亲，二哥，你们别说了，明天就让他们走人不就行了吗？”

“母亲，遥遥说得对。我希望您让他们安安静静过了今晚。”

“哼！”

“母亲，等等我。二哥，你守着爷爷吧！”

夜，突然安静了下来。明星再没有听见说话声，他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夜半的时候，白素被一个梦惊醒，梦里，她在放声大哭，醒来却不记得为什么而哭了。

白素坐起来，听着外面的风声。听着听着，她好像听到了风声里还有哭声。是谁？谁在这深夜里哭泣?还哭得那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