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了一个微笑表情问:“想知道的这么详细做什么?”
“你一个人啊,我不放心你。”
季暖回复的理直气壮,我想了想把酒店的位置发给了她。
傅溪来的很快,开着一辆黑色宾利,车灯晃得我眼睛生疼,我用手挡住车光,傅溪下车过来直接搂住了我的肩膀打趣问:“想爷了?”
九年前的那场空难,我和傅溪都失去了挚爱之人,去认领尸体的时候我哭的撕心裂肺,当年二十岁的傅溪红着眼眶站在海岸边一言不发。
救援队从海域里只捞出几具尸体,我的父母和傅溪的母亲没那么幸运,我们在那里给他们办了葬礼,随后每隔三年我和傅溪都去看他们。
我结婚的时候傅溪还参加了,只是当时我不知情,婚礼结束之后他给我发了消息,“宝贝儿,你穿上婚纱很漂亮,祝你新婚快乐。”
傅溪于我而言很特殊,我于他也很特殊。
是我们父母去世前给我们留下的财富。
一个见面不多且不熟却值得依靠信赖的挚友。
我窝在他胸膛里没有躲开道:“嗯,还不允许我想你?”
闻言,傅溪笑的明朗道:“行,不过我听说你前几个月死了?正想派人去调查的时候你又活了,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在这个世上没有人知道我和桐城的傅溪有交情,所以没人告诉他我的近况很正常,再加上傅溪又成天满世界的飞对国内的事不是很感兴趣。
我耐心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傅溪搂着我肩膀的手渐渐的收紧,似乎经历过生死离别,此刻的傅溪很淡然的劝慰我说:“没事宝贝儿,信我,我们经历的死别太多了,上天不会待我更残忍的。”
我抬头望着他坚毅的下巴,笑说:“没事的。”
他抬手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颊说:“走吧,我带你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