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底十分的清楚,他也有自己计量要做的事,他布局设计席湛不可能因为我是季暖的闺蜜就放过他。
就像席湛常跑欧洲忙事业一样。
他们两人都是生意场上的残酷男人,做任何事都是利益相关的,不可能因为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收手,因此我终究没有去求陈深。
而且我觉得席湛不会愿意自己的女人去求自己的死对头,这样的话肯定有损他的尊严。
我终究放弃了陈深这条路,晚上的时候席魏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他关怀的问我,“席先生怎么样?那边有没有消息说他什么时候被放?”
我惆怅的说道:“毫无消息。”
正因为毫无消息我才陷入恐惧。
我怕有人欺负他,我怕他受苦受累,我在想万一要是有人故意刁难他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我就感到心痛。
席魏提议解释道:“小姐你可以将那份文件带去遗产公证处,这样就可以拥有席家在世界各地的权势分布图!席家是几百年的大家族,除开有些封建守旧之外家运一直昌盛,发展到现在肯定不可估量,指不定在意大利高层会有我们自己的人。”
席魏让我拿着这份文件去遗产公证处打开里面的权势分布图,这样就能够调遣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席家人,运气好可能会有意大利高层的人为席家所用。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
这份权势!
我充满疑惑的问他,“席湛是席家的家主,那这些东西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给他?”
既然是席家家主为什么没有完全的掌控席家?
面对我的疑惑,电话那端的席魏耐心的解释道:“这是席家几百年来的规矩,在上一任老家主去世之前这些都是秘密,唯一能知晓的除开老家主便只剩下我!”
顿了顿,席魏又道:“每任家主身边都有自己信赖的人,我待在老家主身边四五十年,是唯一知情这些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