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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突然想起云晚在N国叮嘱我的话,他说我到底是席湛的女人,不要让席湛以外的人觉得席湛的那个女人并不怎么珍惜他。
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墨元涟与我保持距离也有道理。
就我自己......
就我自己是个愚蠢的女人!
从今以后我和墨元涟之间的关系只能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个陌生人,我也愿意回到之前的位置上,我也要从中得到一个教训。
今后我不能再让席湛难过了。
我从未想过让他难过。
说到底是我考虑不周。
是我没有往深处顾忌他的感受。
这也怪席湛。
既然在意又为何不告诉我?
他说了,我才知道啊!
可是我又如何怪席湛?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宽容隐忍的男人,对于我做的事他从来都是纵容,即便是压抑自己的不快他也从未想过同我闹什么情绪。
想着这些事情想的脑袋疼的快要炸开,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从通讯录里找到了梁又年,他目前是能安危我情绪的心理医生。
待他接通电话后我将我经历的事和情绪都告诉他,他让我有时间就去他那儿一趟面诊,我想着我睡不着人又在桐城就答应了。
我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栋别墅前,梁又年穿着墨色西装问我,“要去我的诊所吗?”
我点点头道:“嗯,行的。”
在路上我想起艾斯曼昨晚提的那个催眠师靳默年,同靳又年仅仅差一个字,而且一个是心理医生一个又是催眠师,职业是大同小异的,他们之间会不会有必然的关系?!
(正确的是靳又年,而不是梁又年,抱歉之前记错了,我在这儿纠正一下下!!)
想到这我便询问靳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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