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父皇的教诲,毛景文丝毫没有一点不耐烦,他恭敬的向毛文龙施礼,说:“皇儿谨遵父皇的教诲。”
对于毛景文的表现,毛文龙还是颇为满意,这个儿子从小就被洪承畴一手教大。身上带着一股儒雅的气质,却又藏着一腔热血,聪明才智,毛景文并不缺,他所缺少的只是人生的经历而已。
念想至此毛文龙颇为欣慰的说:“景文,看来你想出去历练的想法是对的,父皇会鼎立支持你。”
毛景文闻言大喜,有毛文龙刚才这番话,他的梦想想要不实现都难。
毛文龙随后便又让阿斗下去与金雄丰商量,让他想出一个可行的计划,然后再来禀报。阿斗领命退下,书房内便只剩毛文龙与毛景文父子俩。
毛景文脸上的喜色还未褪去,毛文龙对他的支持给了他很大的鼓舞。而毛文龙看到自己儿子满心欢喜的模样,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父子俩暂时抛弃了日月教的烦恼,在书房内交谈甚欢。
与此同时,在南京郊外的一处庄园内,白江冷眼瞧着眼前十几个教中的堂主,冷声言道:“三天之后,便是你们进城之时。入城之后你们都给本教老实点,所有的行动都必须等待本教的指示。若有谁胆敢妄自胡来,本教第一时间会要了他的性命。”
十几个堂主毕恭毕敬的称是,一点都不敢违抗白江的命令。看着这些属下,白江心里还是颇为满意,随后便挥手让他们退下。最后却只余一个堂主没有离去,白江却也丝毫不意外,张口便言道:“所有教众可曾到齐?”
唯一留下来的堂主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此人便是日月教在南京分坛的堂主,鹤峰。他拱手向白江禀道:“教主,十路人马已经到了九路,只剩一路明日一早也能够抵达。”
白江点点头:“这次的任务不能有任何的差错,你身为南京的分坛堂主,必须确保事情能够顺利办妥。”
鹤峰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迟疑了片刻才言道:“教主,属下会全力以赴。只是那金雄丰可能并不那么可靠,我们是不是还需要再做一些准备的后手?”
“为何会觉得金雄丰此人不可靠?”白江皱了皱眉头。
“金雄丰此人向来没有立场,属于墙头草,风从哪来便倒向哪边。若是我们完全信任于他,把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属下实在放心不下。”鹤峰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
“这种人才更加无需担心,贪生怕死之辈,向来都会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更何况,他现在的家人性命都掌控在我们的手中,你的顾虑完全属于多余。”白江风轻云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