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脆弱的模样，她是第一次见。

大概是把二十五年前所有的害怕和伤心，第一次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表达出来吧，慕灵手足无措的用自己的脸贴着他 ，眼泪也断线似的滚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 ，是我不好。”

她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粘在两人脸上的泪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只是这是第一次两人彻底敞开心扉的倾诉。

窗外悄悄溜进来的阳光见证着这次真心的结合。

只知道将来不管风与雨 ，都会有彼此的存在。

静卧的不知道躺了多久， 两人心情平复了许多 ，曲皓泫这才从她怀里爬起来， 冷静的模样让慕灵觉得刚一切像是做梦似的。

“皓泫，你……”

“放心，我已经好多了 ，虽然还是很难过 ，不过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曲皓泫给了她一个释然的淡笑。

“现在是丧礼期间，我能做的就是打起精神来，好好送爷爷最后一程。”淡笑的眸子终于察觉到一件事来，他眸子突然一凝。

“我同你一起下去。”慕灵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即问：“怎么了 ？”

难道他想起墨兮芮的事了？

“没什么。”曲皓泫揉了揉她的头发 ，穿上鞋子 ，两人一起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 ，孔昊和孔威两人一同站在门口 ，神色各异。

曲皓泫怔了怔，沉眉问道：“”对了， 我问你们件事 ，为什么昨日没有见到兮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