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殉情”
“一个人殉不成情”
“但是、但是”
“两个人就可以”
千岛绘一边哼着歌,一边蹦蹦跳跳的回去。
你还别说,太宰治唱的这首歌还挺洗脑,只听了几遍就整得千岛绘都会唱了。
到了家,千岛绘掏出钥匙想要开门。
结果钥匙才刚掏出来,眼前的门就打了开来,从里面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拽进门里。
千岛绘下意识就想着:嗯?太宰治又来撬门了?
等到被人捏住脖颈,反剪双手抵在墙角时才觉得不对,太宰治才不会这样对她!
“你是谁?来我家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千岛绘就后悔了,这不是白问嘛,怎么可能会有人自报家门?
背后那人开口了,声音冷冷的,还带着一丝烦躁,“这么久了,没有一点儿长进!”
琴酒?
知道背后的人是琴酒,千岛绘就放心多了,反正他也不可能会杀了自己,要杀早就杀了。
这么想着,她就开始反抗起来了。
右脚猛地踩向琴酒的脚趾……
“嘶!”琴酒吸了一口凉气!
全球变暖有他的一份功劳。
可恶啊!千岛绘气坏了,明明都踩中了,可这家伙偏不松手,他是没有痛觉的吗?
琴酒:“转过来!”
千岛绘气急败坏,“你都不松手,让我怎么转过来!”
琴酒:“啧!小废物!”
千岛绘:!!!
怎会如此!
怎么还能再下降一个等级,从废物变成小废物呢?
这种被人看不起的羞辱感让千岛绘想要揍琴酒一顿,只听见“咔”一声,她的一只胳膊软了下来,拼着胳膊脱臼的疼痛终于挣开了琴酒的束缚。
双手一得到解放,千岛绘立刻用另一只还算完好的手,掐上还捏住她的脖颈的、琴酒的手。
如果是生死博斗,当她挣开束缚的时候,琴酒就应该一下子捏碎她的喉咙,可惜,这并不是生死博斗,琴酒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杀了她。
不能杀她就是琴酒最大的破绽!
因此,当她掐上琴酒的手的时候,他就只能选择放手。
但是琴酒也没惯着她,双手捉住她的腰部,一个用力就把人从墙角处扔到了沙发上。
惯性加重力让千岛绘本来就脱臼了的右手再一次受损。
“嘶!”千岛绘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琴酒,你有病啊!”
千岛绘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左手一个用力就把右手的骨头给接上了。
琴酒就这么看着她自己给自己接骨,悠哉悠哉地拿出一只雪茄叼到嘴边点上,笑着问她,“怎么,你有药?”
闻言千岛绘吓了一跳,连忙把琴酒打量了一遍,还是那身儿常穿的黑大衣,头上的那顶帽子哪怕是在房间内也没有拿下来,碧绿色的眼睛透出狼一样的凶恶眼神,怎么看都是琴酒,但是……
琴酒才不会说出这种话,早就听说组织里的贝尔摩得会易容……所以真相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