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宁所谓的马上就好,就是在软皮沙发上,试到了前半夜。
后半夜,又转战到了专门定制的书桌上……
书房都被狗男人给玩坏了。
李桑瑾第二天直接“躺尸”了一天,狗男人却神清气爽去了公司。
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要一听到书房二字,双腿都忍不住打哆嗦。
好在狗男人还算要点脸,不仅抱着她,帮她洗干净身子,还亲自收拾了书房。
御苑的佣人,还比不得玫瑰园的贴心,又是在榕城,人多口杂,传出去容易走样。
荣泽宁替她保留了尊严。
“桑桑在想什么?”车子驶入荣家庄园,荣泽宁凑近她,紧贴她的耳朵,嗓音格外低沉。
李桑瑾推开他的俊脸:“正经点,这里是老宅,你别犯浑。”
荣泽宁抬眼看向车窗外,不以为然:“我怎么犯浑了,桑桑说来听听。”
他的手指,还若有若无勾着她的衣领,稍微再往下点,就能包裹住她胸前的浑圆。
李桑瑾拍掉他的手,睨了他一眼:“你此刻就在犯浑。”
荣泽宁拳头抵着唇边,低头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李桑瑾恼怒地瞪着他,这都快进院子了,他怎么还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荣泽宁正了正身体:“我在老宅不犯浑,回去之后,老婆有没有奖励?”
他还想要奖励?昨晚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是谁说“很快”、“马上就好”,结果从前半夜折腾到后半夜。
他的快,和她理解的快,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
想想就来气,她昨天躺了一天,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荣泽宁,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只想着那档子事?”
她带着五分怒意,五分探究,问身侧搂着她的腰肢,手掌在她腰间不安分地游走的狗男人。
书上说,男人可以将爱和性分得很清楚,带上床的女人,并不是他们爱的女人。
李桑瑾此刻深深怀疑,狗男人就是那种男人之一。
荣泽宁手指一收,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拢进掌心,瑰色的眼底水光潋潋,说出的话,让人听不出真假。
“桑桑昨晚没感受到我的爱意?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今晚我继续努力……”
还有比荣泽宁嘴欠的男人吗?她问的明明是他的真心,他却又把她往阴沟里带。
好气!
“荣泽宁,你对了我,除了做那档子事,还有没有点别的想法?”
她已经厚着脸皮,提了两次那档子事,耳后根红得能滴出血来,就想求证一下,他是不是不单单只迷恋她的身体。
荣泽宁敛了笑意,神情严肃了几分,看向她的眼睛,多了几分试探。
“桑桑想听什么答案?桑桑想听的答案,就是我心中的答案。”
这是跟她打哑谜呢。李桑瑾捏了捏拳头,骂了句,比老狐狸还狡猾的狗男人!
荣泽宁看着气鼓鼓绷着腮帮子的女人,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荣泽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是爱到深处,怎么可能夜夜缠着她,要个不够,又怎么可能娶她为妻。
他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
“桑桑呢,桑桑喜欢我吗?”他侧眸看着她,百转千回的眼底,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化作这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