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凌不疑与平常并无二异,只是在提起他的妻子的时候会有所变化,有人想要以此为突破口,去接触言初,想着她一介孤女应是没有什么见识,比较好拿捏,到时候也就拿捏住了凌不疑。
可是没想到,那孤女脾气古怪,好似听不懂语气中的意思一样,说的好听点就是直白单纯,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傻愣的,现在官人家的人那个不是见面不管再不对付,表面功夫都会有,不会在明面上闹的难看。
偏偏的这个孤女,几位富家太太言语间有几句推搡很正常,谁知道转头凌不疑就找她们家大人到羽林卫喝茶,不讲武德,妇人之间的口舌怎能牵扯到朝廷呢?
还有人想要讨好她,金银珠宝古诗词典这个没见识的孤女还不喜欢,真难伺候!
渐渐的碰壁的人多了,也就没啥人搭理了,但是挨着凌不疑,也没人敢惹,都城的女子是又羡慕又鄙夷。鄙夷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好的当家女君,但是又羡慕她能活的那么自在。
言初这天从一场宴会上回来,桃红一脸忧愁的跟在身后:“女君何必去参加什么她们的宴会,每次去她们都孤立女君!”
“好玩啊~”言初笑了笑,就喜欢看她们明明不喜欢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桃红疑惑,那里好玩了?
言初回到将军府看见凌不疑坐在凳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眼睛一亮,小跑过去,抱住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凌不疑伸手揽住,以防她摔倒:“今天下值的早。听说你又去宴会了?好玩吗?”至于旁边的下人们很有眼色的早就退下了。
“还行吧,看戏还挺有意思的!”言初回答。
凌不疑摸了摸她的手,还是冰凉的,皱起眉,暗自发热给她暖手,虽然知道这是鲛人特有的体质,没什么用,但凌不疑每次都还是会这样做。
言初也随他去了,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你请好假了吗?我的发情期可没几天了。”鲛人的发情期必须在水中度过,而且因为发情期过后就会孕育鲛人宝宝,时间是三天,这三天凌不疑都要寸步不离的在言初身边,这也是鲛人一生之中唯一一次受孕的机会,所以对鲛人来说非常重要。
和凌不疑说完后,凌不疑表示还要告假,所以今天言初才着急的追问结果。
凌不疑安抚了一下着急的言初:“陛下已经准我假了,你放心,这三天我一步都不会离开你的。”不过随后又不安的问了一句:“初初~你确定我能在水里待三天吗?”毕竟自己的仇还没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