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几个小的吃的一个个小肚子滚圆。
齐伯志和陆衡怕几个孩子吃的这么饱坐马车不舒服,又领他们在马场溜达了一圈,才各自出了马场。
陆衡领着烨哥儿回家,齐伯志领着两个孩子去宁家。
因为早起就说了从马场回来去接他们的母亲,恒哥儿和妍姐儿倒是没有奇怪。
尤其是妍姐儿,吃多了玩累了,坐上马车就开始犯困。
没等到宁家就已经睡的呼呼的了。
到了宁家齐伯志也没舍得叫醒她,用斗篷抱着匆匆往里走。
宁氏今天一直心情忐忑,做好了饭食就在门口等着,看到齐伯志抱着妍姐儿进来,吓了一跳,急忙忙迎了上来问。
“怎么抱着,可是摔着了?!”
看阿娘急成这样,恒哥儿赶紧回。
“没有,阿娘,妹妹是玩累了!”
宁氏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妍姐儿是和亲爹出去,她有什么好担心的,见面就问是不是摔到了,好像不太好。
齐伯志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刚才宁氏眼底的焦急不是做伪,当娘的总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
“她怕是还要睡一会儿,把她放在哪里?!”
齐伯志问宁氏,这还是这两天齐伯志和宁氏说的第一句话,宁氏一下子愣在那里,直到看着齐伯志一直看着她,才反应过来。
脸颊染上绯色,指着旁边的罩房。
“这屋里有一个暖炕,就让她睡在这里吧!”
说着在前面引路,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宁氏手脚麻利的铺上垫子,齐伯志轻轻的把妍姐儿放在垫子上。
宁氏走过去小心的把妍姐儿的头放好,又给她盖了一个小被子。
齐伯志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做这一切。
宁氏做完了这些才想起来齐伯志还在屋里,一时人又有些僵住,不知该说什么。
还是齐伯志先反应过来,先抬步走了出去,宁氏反应过来跟在后面。
宁氏一言不发的把齐伯志引到屋里,宁老祭酒早已经在那等着了。
恒哥儿被花嬷嬷带走了,老管家守在外面,屋里只有三人。
宁老祭酒让齐伯志坐下,两个人相对而坐,宁氏给两个人倒了酒,默默的退到一边。
齐伯志看着一桌子的菜,就知道都是宁氏做的,她虽然很少下厨,但是两个孩子生辰她都会下厨做两个小菜。
宁老祭酒先端起酒杯,虽然没有说话,齐伯志也赶紧端起来。
宁老祭酒一饮而尽,齐伯志也陪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宁老祭酒才开口。
“昨日你来说的事儿我今日问过锦心了,是她不对!”
“也是老夫没有管教好她,刚才那杯酒是老夫替她向你赔罪!”
齐伯志赶紧站起来,躬身道。
“小婿不敢…!”
齐伯志没有说宁老祭酒祭酒言重了,就是说他没有放下这件事儿,这件事在他这里很大,怎么说都不为过。
但是他又不敢受宁老祭酒的赔罪,表明了是非分明,长幼有序,还有对宁老祭酒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