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千手土屋很想要相信观月能够确实解决困扰千手一族多年的噩梦,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战力高强并不代表能解决这种事情。
“有所怀疑很正常,这事我嘴上说再多也不如等一下你自己亲眼看一看。”
观月平静说道。
“至于下不下的来台·······土屋大长老,很感谢你替我着想,不过······我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些信心的,如果我失败了,我也会老老实实的谢罪,绝不会耍滑头逃脱责任的。”
天台上,白色的床单在风中飘卷。
街道上过往的行人有不少都注意到了站在天台楼顶上的一老一少,但是没人对此发出疑问,忍者们在屋顶上飞来飞去之类的早就习惯了,这也算是忍者村的一大特色,每天都能看见忍者们跳房子。
不过很快,就有行人发现眼前一花,屋顶上只有白色的床单在风中猎猎作响。
千手家。
族老们汇聚一堂,或坐或立,每一张布满褶皱的脸上都交错着希望与担忧的神色,凝重的气氛弥漫在每一处角落。
“来了。”
端坐在榻榻米上的一位老人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话音落下,千手土屋与观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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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大家都没工夫聊天,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
面对一屋子锐利的视线,观月笑了笑,很识趣的抬了抬手。
“需要什么?直说。”千手土屋直接问道。
“一个受体······十五六岁左右最好,年纪太小了看不出效果,年纪大的又比较费时间······此外还需要一个空房间,里面请准备好一张手术床。”观月竖起了剪刀手。
“不用其他的东西吗?药剂或者器具之类的?”
“不用。”观月摇了摇头,看着眼底闪过失望之色的千手土屋,他又补充了一句,“忘了说了,可以旁观,成与不成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观月要求的东西很快就准备妥当了,一个十六岁的千手家的少年被送到了一个空房间之中。
“千手禅······好名字,很有意境。”观月看着手中记录了身体信息的表单,和眼前的少年做着对照。
“谢谢您的夸奖,天灾大人。”
千手禅脸都涨红了,很激动的朝着观月鞠躬道谢。
“啊!没必要这么严肃······说起来你认识我?”观月摆了摆手。
“哟,大名鼎鼎的天灾如今村子里不知道的人可没几个,你杀了三代水影的事情现在还到处疯传呢,尤其是酒馆里面,基本上都在扯这件事,里面喝个酒都不得安生。”胸波如峰的金发女子踩着高跟鞋哒哒走了进来。
“纲手姑······纲手姐,你来了啊!”
观月笑着朝纲手点了点头,看着对方眼中散去的杀意,悄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