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前台还有七八米的距离时,贝津铭有些激动的开口道。“约翰,是你吗?”
“是我。”
约翰微微一笑,张开双手朝贝津铭走去。两人走到一起用力拥抱了一下。
约翰与贝津铭算是老相识,那时约翰在法国学画,贝津铭前来拜访约翰的导师,所以两人从那时就开始认识,只是后来约翰的导师去世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
“来来来……我们到办公室去。”贝津铭激动的拉起约翰的手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同时吩咐秘书泡几杯咖啡。
“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十几年了吧!”
“是啊!那时你才十岁不到,现在已经成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贝津铭坐在沙发上感叹着时光流逝,十几年的时间仿佛一眨眼就过了。
“这是你的夫人吗?”贝津铭觉得当着客人的面感叹时间飞逝有些失仪,连忙指着一旁的戴妮问约翰。人年纪大了,有时候就容易不知不觉的陷入到某种情绪中。
“不。”约翰摆摆手,介绍道。“她是的管家戴妮·米勒。”
“哦,抱歉,米勒小姐。”贝津铭看着戴妮抱歉道。
“没关系,你叫我戴妮好了。”戴妮微微一笑,随即不在说话,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这次的来访。
约翰也在一旁微微一笑,戴妮和他的年纪差不多,很容易被误会,这很正常。
向戴妮抱歉后贝津铭随后又和约翰聊了起来,两人聊的都是在法国的一些往事,期间聊到约翰的导师时,贝津铭感叹万分,觉得一个时代就这样结束。同时也也替约翰的导师觉得可惜。
“约翰,你导师的后人为遗产争论不休,反目成仇,你难道不管吗?”
像大多豪门富人一样,约翰的导师去世时没有留下遗嘱,所以去世后几个子女为他留下的作品大打出手,最后还搞得上了法庭,为了钱连血缘关系都不要了。遗产的事弄好后,现在这几人又各自成立一个所谓的鉴定委员会,专门替那些手里有约翰导师画的人鉴定真伪,以此争取大量的鉴定费。为了让人们都去自己那鉴定,这几人可以说丑相连连,相互拆台,恨不得把约翰导师骨头里的最后一滴血都喝干净。
“这是他们家庭的事,我不好干涉。”约翰无奈的耸耸肩,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可不想摊这场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