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柿子上软下硬，硬的能放几天，软的却正好入口，柿子上沾着点水珠，应该也是现洗过的。

这个世界的果子不打农药，绿色环保，白零随意捡了一个，慢条斯理的啃了几口，才见窗口的人像是终于纠结完了，顺着她轻微的力道，缓缓转过身来。

李四维持着最后的倔强，试图蒙混过关，“……姑娘有事？”

白零看了他几眼，把嘴里的柿子嚼碎了咽下去，随便挑了个话题，“殷尚跟杨晟，是怎么认识的？”

李四怔了片刻，死撑到底，反问道，“你莫非觉得，我会把王爷的事告诉你？”

白零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不然呢？”

“……”，李四有点撑不住了，惊疑不定的试探，“……你知道我是谁？”

白零慈祥的一笑。

有的人，永远不把尾巴藏好。

招摇着被人认出了身份，证据确凿了，还非要再装一波无辜。

李四看到她的表情，额角滑下道冷汗，心里知道，这人大概又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回归了最早的话题，“殷尚前一阵在茶馆闲坐时，碰巧楼下有小偷经过，偷了一个老人的救命钱。他随手把茶杯往下一扔，正好将那人绊倒，路人得以帮老人把钱追了回来。”

“而那时，杨晟正好从旁边路过，发现这个‘武功平平’的王爷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就主动上前接触了他？”，白零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