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血也不太多，只是她抬手去捂的时候，不小心抹的满脸都是，所以看起来有点吓人，但仔细看就能发现，这时候，血其实已经差不多止住了。

朱怀瑾心里松了松，旋即才觉得了这事的好笑。

他唇角才刚勾起来，对面懵懵的女生立刻回过神，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惜顶着副乖巧的外表，又难得处在这么弱势的境地，这一眼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朱怀瑾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撸猫似的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毛，发丝柔软顺滑，昨天刚做的保养，几百块人民币堆积而成，手感极佳。

然而对方明显没能感受到她的安抚，怔了两秒后，反而倏地瞪圆了眼睛，“我艹你他妈猪蹄往哪摸呢！”

朱怀瑾挑了挑眉，从善如流的收回手，视线在她脖颈上停了一下，那里微微泛红，连带着耳根都红了起来，有些羞恼，还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这些细微而鲜活的反应，都被遮在乱蓬蓬的头发和粗言粗语下，根本看不到。

当众逗弄学生确实不太好，朱怀瑾煞有介事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还好头发没湿，不然容易感冒。”

白零眼角跳了跳，有个门挡着，水顶多从门缝渗过来，怎么也到不了她头上，教科书版的睁眼说瞎话。

不过朱怀瑾的外表太有欺骗性，周围的同学居然没觉出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这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

隐约还看到后面有小姑娘没把持住，朝这边露出了羡艳的目光。

白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