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事了，悠然，我在！”霍凌潇轻声哄着，他本来是想进来跟许悠然打声招呼，说定制的戒指已经到了，让她明天记得去取，还有就是爷爷让他们明天回老宅一趟，应该是商量婚事来着。

可没想到一走进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沈飞飞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绝色的容颜上，是那种嘲弄的笑意。

霍凌潇搀扶着许悠然坐下，几步上前，伸手就去掐住了沈飞飞，似乎要将她纤细的脖子捏碎了一样，而沈飞飞却只是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肯说，耳边传来男人淡漠至极的声音。

“沈飞飞，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来招惹悠然，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有容景琰给你撑腰，我就真的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沈飞飞忽然轻声一笑，什么话都没说。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很久。

那样的目光，像是要将前世今生都望穿了一般，而沈飞飞的瞳孔上，却再也倒不出当年那个白衣翩翩少年的模样了。

就这样看了很久，沈飞飞才仰头，哆嗦着唇，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眸色清冷的与霍凌潇对视，她说，“霍凌潇，如果八年前救你的人是我呢？”

霍凌潇一听这话，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沈飞飞再度打断了。

“如果八年前，救你的人是我，不是许悠然，你还会这样恨我，还会这样待我吗？”沈飞飞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霍凌潇手，凉薄的手指带着冰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