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飞一时语塞，眼角余光撇了眼身旁的哈里斯。

而哈里斯的目光落在了沈飞飞的身上，是带了几分期许的。

一阵沉默后，沈飞飞轻柔的抚摸了下沈盛夏的头，淡声道，“夏夏还小，等你长大了，妈妈在告诉你。”

“嗯。”沈盛夏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一旁哈里斯失落的叹息着。

明明他的女儿就在面前，却和他像外人一样，甚至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惩罚他辜负了素素。

“其实你没必要做这些的，我妈妈她已经不需要了。”沈飞飞单薄的身体站在风中，神情淡漠。

哈里斯侧目看着沈飞飞，在那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了沈素心。

她和素心还真是很像呢。

人都死了，现在才来做这些事，是想让人感动吗？

那沈飞飞还真是没有感受到。

妈妈活着的时候，他都没有能给她最好的，现在人都死了，他就算给妈妈全世界，那又怎么样？

她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