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鸿卓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他尴尬地将手收回去，眼中现出愤恨之色。

他的表情并没有逃过宁溪的眼睛，宁溪开口：“尚先生，不好意思，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方便吗？”

“什么问题？”发现纪修齐对自己如此无礼，尚鸿卓的面色难看至极，连带着对宁溪的口气也不太友善。

“请坐吧。”

宁溪指了指尚鸿卓身前的座椅，尚鸿卓迟疑着坐下去，宁溪的真话符就悄无声息地贴在了他的后背。

“尚先生，贺兵和刘娇娇，不知道这两个人，您认识吗？”

尚鸿卓身体一僵，他摇了一下头，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回答：“认识。”

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尚鸿卓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想要开口挽回些什么，挣扎了半天，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竟然发不出其他声音。

“贺兵床下的符纸，是不是你指使谭欣愉贴的。你为什么要操控他，让他自杀？”

尚鸿卓的面色瞬间青紫，瞳孔骤缩。他想不到宁溪竟然会询问自己这个名字，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人会觉得，他会认识贺兵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