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让一个人自杀,那只娃娃会因此得到残害生命的快感。它满足以后,我的负面新闻很快被澄清了,我从舆论的漩涡里脱身了,还接到了一个好本子。我离不开娃娃,如果抛弃他,我就会付出代价。但是我满足他一次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贪婪。没过多久,那个大师就又给了我一张符纸,是娃娃又想玩这种杀人游戏了。”
“那个时候我刚好得知我父亲在家里出轨的事情,本来我是想将符纸放在我父亲或者那个保姆的床下的,可是那个大师说,娃娃这次想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刚好那个保姆的儿子年纪合适,我想,如果贺兵死了,那个保姆一定也很伤心,这就是她做第三者应该付出的代价。这种痛苦会让她生不如死,比直接让她死要痛快多了!”
尚鸿卓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里发出的一般,喑哑、阴暗又带着深深的恐惧和震慑。
“所以你就派人搞定了谭欣愉,利用她对贺兵的不满,让她在贺兵的床下放了符纸?”
“是,谭欣愉也想贺兵死,或者说,她希望贺兵重病,这样她就可以逃出去了。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不过我从没见过她。”
听到尚鸿卓的回答,宁溪深深震撼:“那刘娇娇呢,她是你的粉丝,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怎么下得去手?”
尚鸿卓的眸子里泛出涔涔的冷意,他看着宁溪的目光里充满恨意。如果这恨意是猝然的火苗,他现在恨不得将宁溪烧成灰烬。
“娃娃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一个贺兵他不满意,他还想要一个十几岁的女学生。”
回答完这句话,尚鸿卓一直以来的意念挣扎大概有了效果。他的右手忽然可以活动,然后迅速伸手向身后摸去,找到那张符纸,然后把它扯了下来:“贱人,你对我下了什么招?”
“只是让你说出真话而已,想不到有些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着人模狗样的,却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