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的心里几乎已经肯定是冯燕清,她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悲哀,但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只对许凌晨说:“幸好少北及时赶到,我没事,谢谢你。”
许凌晨见宁溪的脸色不太好,又安慰她说:“你放心,我爸爸有几个朋友,都是专家。你爷爷的病,我也拜托我爸爸帮帮忙,请人过来看看。”
“谢谢。”
听许凌晨提到爷爷,宁溪的心里更加难受,也不知道纪修齐现在在天山怎么样了。
见她没什么精神,许凌晨也不方便一直打扰她,又聊了几句之后,就先离开了。
许凌晨一走,宁溪就忙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询问江焕宇:“怎么样,那几个人抓到了吗?”
江焕宇压低声音,对宁溪摇了一下头:“本来已经抓到了,谁知道那几个人本事不一般,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忽然消失了,地上留下了几个大坑。”
他将当时的情景拍照记录了下来,只看见原来站立了几个人的地上,只留下几个很深的土坑。
宁溪琢磨了一下:“土遁术?”
“本来和他们交手的时候,觉得他们的灵力不深,也就是半吊子的修道者,想不到竟然会土遁术。”以宁溪当时勉强聚齐的微弱灵力,竟然也可以吓唬住他们,也是出乎宁溪的意料了。
她当时只不过是随便试试,谁知道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真的把他们给吓跑了。
宁溪仔细想了想,对他们说:“既然没抓住就算了,他们表面很蛮横,其实胆小如鼠,以前靠着一点灵力,在外面横行霸道。碰上我们,就没这么容易了。那把枪很好用,你装上子弹,留给我防身吧。”
齐娜把那把枪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宁溪:“还用你说,我早就想到了。
宁溪把枪接过去,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对江焕宇说:“多亏了你这个法器我才能脱身,就是风险太大了,一下子摔到了土坑里。”
“他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吹牛,显摆自己的法器有都厉害,我看到了正道上,都让人无语。”
江焕宇听见齐娜这么说自己,轻哼一声,白她一眼:“那是你们自己不会用。”
他指着吊坠尖锐的地方说:“你把这尖指向哪里,就会被传送到什么方向,不过需要对周围的环境特别熟悉。以前都是在荒凉的地方,我才会用的。”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