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自己有大境界大抱负,到我身上又这么俗了,是觉得我俗了,学医学得不好?”
阿维拉着郭守鹤的胳膊,说:“反正我学成归来了,还是要跟师父在一起,采草药治病救人,还跟以前一样。如果师父嫌弃我笨,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就直说,我自己走,别现在把我赶出去。”
郭守鹤大概也是被阿维的一番话给感动了,叹了一口气:“你这个蠢小子。”
纪修齐见状忙说:“如果以后阿维要去A市,我肯定好好照顾,这个您放心。”
他递出去一张自己的名片给阿维:“以后你去了,直接按上面的地址找我就行。”
阿维把名片收起来,对郭守鹤说:“那我就收下,这下你放心了吧,师父?”
A市,严家。
严正修要出差今天,把他送走之后,冯燕清坐在阳台上喝花茶。杯子里的茶凉了几遍,她都无知无觉,只愣愣地看着外面出神。
终于,她放在手边的电话终于响了。
冯燕清连忙接起来:“怎么样,事情办成没有?怎么昨天,怎么都没有动静?”
“夫人,你这继女也太厉害了,我们哪是她的对手?她还有一群帮手,身边能人辈出,个顶个的厉害,反正这活我们是接不了了,对不住了。”
“厉害?”
冯燕清皱起眉头:“是不是她身边的那些保镖?”
电话里的声音说:“不是,那些保镖哪是我们的对手,是后来来的几个人,和我们都是同行,不过比我们厉害。”
“真是一群废物,你们不是说,专干这个,绝对不可能失手的吗?”冯燕清对他们是抱以厚望的,闻言立刻愤怒起来。
电话里的人说:“这,夫人也没跟我们说清楚啊,只说对面是个孕妇,可是没说她有这么一群帮手啊。我们昨天可是差点折了,差一点就没命了。我们把命拴在裤腰带上帮夫人卖命,夫人你这什么都不说清楚,不是耍我们呢吗?”
“我怎么知道她那里又冒出来什么帮手,你们一得手,直接杀了她不就完了?偏偏要拖延,才夜长梦多,惹出这么多麻烦!”
对面的假警察听到冯燕清这话又有点心虚,只说:“要是直接在医院里面杀了,不是很快能查出来?所以才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杀了。”
当然,他们也是觊觎宁溪的姿色,想玩一玩,谁知道把自己给玩栽了。
“反正夫人,这单子我们是做不了了,您另请高明吧!当时收的钱,我们退一半给您,剩下的就当是我们出生入死的辛苦费了。”
挂了电话,冯燕清气得手一挥,将桌上的花茶和点心全都摔在了地上。
只听见乒乒乓乓,碎瓷片落了一地,她攥紧拳头,恨声说:“宁溪,难道我还治不了你了,你给我等着!”
“哟,是谁在生气。”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冯燕清回头看,见是宁凤母女,不由皱起眉头。
她不喜欢有人这么肆无忌惮地出入她家!
尤其是这两个人和宁溪还有点亲缘关系,就让她更加讨厌了。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想到她们和自己有一样的目的,冯燕清缓和了脸色,对她们说:“你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