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用，但不可控，所以塞博坦星科学院对量产天神的研究一度中止，直到现在。

“以前我对量产天神的研究，是通过粗暴的基因复制、移植、镶嵌来完成的，无论是被我丢到天启星上的那一块毁灭日天神肉团，还是改造成功的天神托尔，都是寻找一个强大耐操的宿主，把天神序列注入进去……”

唐尼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他可能知道十强天神是怎么批量制造炮灰天神的了，通过极端复杂和漫长的“天神序列”——就像是某种产品的特定代码，来通过人为手段规整不成型产品的生产方向。

换言之，攻破了天神序列，量产型天神就毫无秘密可言，塞博坦星完全可以通过研发序列病毒，或者是研发宇宙蝗虫这种可怕的寄生虫，来大规模毁灭量产天神。

序列，就是天神组的核心秘密。

“把你们天神组在多元宇宙中的大本营告诉我！”唐尼扭头看向怨念不断的脑袋，沉声道。

火种源的枷锁解开。

收集者冷笑：“你想都别想，这个秘密就存放在我精神的最深处，有本事你就抹杀了我的意志，夺走我的一切。”

唐尼深深皱起眉。

这当然不可能，大法官最讲究规矩和公平，之前靠着“道理”逼着大法官退步就已经是冒险了，要是唐尼率先打破协议，纯属作死。

“你我有一百万年的时间去相处，我相信你会告诉我的。”唐尼冷哼一声，心中已经琢磨着先把这脑袋丢给科学院的疯子们研究三五十万年再说。

万一收集者先没抗住疯了呢？

贪婪和希望，总是要有的。

想了想，忽然，唐尼抬起头，扭头看向另一边，问道：“你知道天神组的大本营吗？”

一道被黑袍笼罩，身体宛如大片阴影的身影，悄然出现在距离唐尼不远的地方，正安静地看着唐尼。

“永……！”收集者又被及时堵住了嘴巴，怨气冲天。

半晌，永恒缓缓说道：“天神组早就脱离了我的控制，从成功杀死了第一苍穹，黑暗天神组覆灭开始，彩色天神组就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

唐尼淡淡道：“如果是独立的话很正常，可如果连造物主的话理都不理，我就要先怀疑这个造物主是干了什么不得人心的事情，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因为彩色天神组从一开始跟我就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从属关系。”永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