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彦勾起唇,笑的狰狞癫狂,“还想*他!”
他不会放过他的!死也不会!
“你!”
凤焾被他吓到,看着那势在必得的冷沉目光,他捏紧扇柄几乎喘不过气。
水明漓回了泀漓就钻进蚌壳,窝进被子,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想到那双满是侵略的眼睛,一会到他师尊冷漠的面容。
风从恭敬的看着殿外的男子,犹豫道:“帝君,神君已经哭了许久。您,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殿内断断续续的压抑抽噎声,可想而知哭的多伤心。
“不必告诉他吾来过。”
风从一愣,太荒大帝已经没了踪影。发生了什么,明明去时还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帝君和神君都不高兴……
不要。不要师尊走。哭了两日,水明漓扔开酒坛,脚步踉跄出了泀漓。他喝的太多,飞也飞不好,砰!的一声撞在粗壮的大树上,手反射性的去抓,粗厉的枝条将手心刮破,白影直直砸下来。
湿润黑亮的双眸盯着夜空的繁星,他懵懵的躺着,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脑中恢复一丝清明。他猛地呜咽着哭出声,越哭越响,一声一声喊着师尊。哭着喊着,忍着头晕目眩,忍着浑身疼痛,努力坐起身,又栽在地上。
声音顿时收住,痛的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手指无力的抓着泥土想要爬起。要师尊,要找师尊。
蓦然,脖领一紧,水明漓被拎的坐直身。
“师尊!”他欣喜的回抱,抱上男子的腿,笑着仰脸,随即面色惨白,手指从黑衣上滑下,手掌剧痛,向后砸去。泪水再次沁湿眼眶,他喘着气,泪眼朦胧的看着男子。
“哭什么。”男子皱眉问道。
脸颊爬满泪珠,少年说:“师尊,要师尊,我要师尊,师尊,师尊……”
男子皱着眉看他许久,最后伸出两根手指。
玄龟撞开门,背上坐着的少年赤着脚只着宽松寝衣,雪白的衣裳脏污凌乱,脚上手掌都带着血迹,眸子红肿,一身浓烈的酒气。帝俢又气又疼,“胡闹!”
水明漓痛的跌在地上,“就要胡闹!”
帝俢一把抓起他就要将他送回泀漓,水明漓借着酒劲圈紧劲瘦的腰,软着嗓子哭求,“阿漓就在这待一晚,过了明日阿漓就不缠着师尊了,师尊,别赶我走,别赶我,我好难受,我难受,这里好痛。”
帝俢愣住,醉醺醺的少年哭的眼眶红肿,脸上布满泪珠。他决绝的推开他呵斥他,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上来。他该拿他怎么办。
“只一次。”帝俢再抬不起要推他的手,艰难道。给他洗净换上寝衣,放在床上,温暖的神力覆盖他的手脚,“睡。”
帝俢闭上眼不去看躺在身边的少年,心中早已乱成一锅粥。蓦然,赤裸滑腻的皮肉贴上来,软嫩的舌尖扫在喉结上,帝俢惊的去推他,触手微凉美妙,绷紧的弦跟着就断开。
腰上的手掌骤然收力,带的少年娇娇的哼出声。
水明漓大胆的摸进衣襟,摸到腹部硬邦邦的肌肉。俊美的男子眼尾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勾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