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那么邪门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能听天由命了……”虽说无名视力超长,但也看不穿蜿蜒崎岖的平宁峡谷,只能望着峡谷上空的漫天雪雾暗自祈祷。
后方情况不明,深入敌营的两万龙骑又被围在了中军以北,萧索挥枪纵马,边指挥皇骑筑阵防守,边向狄康所部靠拢。
狄康与哈兰穿梭在两军阵前战的难解难分,似乎是储物袋内藏有什么稀世珍宝,即便哈兰长刀近身,狄康也不忘伸手摸一把腰间的储物袋,生怕将其遗落于沙场。
哈兰像是发现了这一秘密,手中长刀专攻狄康中路,奈何狄康手中长枪了得,每当刀芒近身他总能化险为夷。
二人你来我往战了近百回合,依旧难分胜负,激战正酣时南营上空再次升起了求救信号,哈兰横扫一刀逼退狄康,就要调转码头回援南营,岂料北营忽然涌入了近五万皇骑,顷刻便将近十万龙骑军拦腰斩成了两截。
近七万皇骑汇兵一处,直逼中军大阵,萧索驱马来到肖俊身侧,开言直奔主题:“将军,我军这是要反攻吗?”
“萧将军,无公子说这是我们返回平宁关的最好机会,关内守军已然杀入了南营,你我合兵一处径直向南而攻,只要穿过中军便能与关内守军会合。”
“将军,需要我等怎么做?”
“传令三军,沿峡谷东侧一路向南攻伐……”
“诺!”
近七万皇骑且战且向阜宁大营以东靠拢,进而沿着峡谷东侧缓缓向南逼近,了望台上的夏岱似乎看出了皇骑的意图,匆匆来到阜文君帐中,开言便是一句:“我们的机会来了。”
闻言,忙于调兵遣将的阜文君收起令箭,诧异道:“机会?夏将军,你何出此言呢?”
“将军,那七万皇骑并无攻伐之意,他们只是想撤回关内而已。”
“你的意思是要放他们过去?”
“正是,这样一来我军便可撤入十里峡驻防,即便没有后援,也不至于成为沧澜守军砧板上的鱼肉。”
阜文君似有不甘,握了握手中令旗道:“若是皇室派出了援军,那这七万皇骑就是瓮中之鳖。”
“将军!先不说皇室能不能派出援军,眼下七万皇骑沿峡谷东侧一路向南逼近,若我军极力阻拦势必会引来他们的誓死相搏,况且平宁关守军已然攻入了我军南营,誓要为那七万皇骑军创造撤离的契机,我十万大军与其战的难解难分,根本无暇他顾。”
说至此处,夏岱伸手指了指平宁关方向,担忧道:“若关内守军倾巢而出,我们还能坚持到援军来吗?”
阜文君思忖须臾,还是将手中的令旗插回了签筒:“夏将军,若放这七万皇骑入关,我军就再也无法攻破平宁关了……”
“可我们能拦得住这七万皇骑吗?”
夏岱与阜文君在帐内争执不下时,近七万皇骑已然逼近了阜宁中军,这些皇骑不仅步伐整齐,而且口号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