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嗝儿~”苏沫沫满足的打了两个饱嗝,摸摸胀鼓鼓的肚皮,站了起来,斜眼看了一眼早已吃完饭,正在喝茶的严澈,
扯了扯唇道:“爷,沫沫吃饱了,先下去沐浴了,您慢慢喝。”
严澈一如先前的沉默,好似看不到一样,并未给她任何回应,慢慢的将眼神凝视在手中的茶上,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沫子。
打定主意不再伺候他的苏沫沫,心里嗤了嗤,给严澈欠了欠身后便由春桃带着洗澡去了。
春桃放下梳子,看了看窗外,明月皎洁,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寺庙里的虫子在“吱吱”叫。
“小姐,发已干,这个点儿是不是该……?”春桃适时暗示着。
苏沫沫岂会听不出春桃的逐客令?整个寺庙这么大,居然把她和疯批安排在一间房里,就连丫鬟春桃都能有自己的单间!
不过她已打定了主意不去伺候阴晴不定的严澈,跟春桃挤一挤,把今晚对付过去再说。
“对啊,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说完她走到床边,合衣往床上一躺,还识相的往里滚去。
“小姐,您这是?”春桃有些搞不懂小姐的举动,这天下待王爷若瘟神的怕也只有苏小姐了。
“睡觉呗,我睡相很好,一不打呼噜、二不磨牙、三不踢被子,放心吧。”说完伸出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后倒头睡去。
“小姐,王爷舟车劳顿,这晚上正是需要人舒展筋骨的时候,您可不能……”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床上传出了苏沫沫的细细浅浅的鼾声。
春桃扯着帕子,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床边走来走去。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王爷……奴婢给王爷请安!”春桃战战兢兢的福身行礼。
严澈眉眼冰凉,满身戾气的大步越过春桃,抱起床上的苏沫沫走了出去。
把苏沫沫丢到床上后,严澈随即压了上去……
其实刚才那声踹门声响起时,她自己醒了,不过装睡罢了,可现在却装不下去了,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严澈,坐起来。
“怎么才说过明码标价,现在就开始把爷往外推了?”他幽深的眼睛盯着她,眉宇紧拧。
苏沫沫抬起眼,很轻的笑了一下,“爷,这里是太和寺,这样……不好吧?”
严澈眉毛挑起,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不想赚了?”
苏沫沫突感一阵屈辱,但又不敢彻底激怒他,双手抱胸往床下挪动,“我不舒服,今晚我去春桃那屋……”
话还没说完,严澈的手就伸进她的衣服里,手劲很大,把她捏疼了。
“别碰我!”苏沫沫吃痛,着急的伸出手拉开他的手,湿漉漉的眼眶蔓延着一抹痛色,瞪向他。
“这是立起牌坊来了?”严澈黑漆漆的眸子里全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