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秋风瑟瑟,夕阳西下,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马车稳稳的停在冥王府大门外,苏沫沫及众家仆早已等候在门外。
严澈率先跳下马车后便把等候在一旁的苏沫沫扯进怀中,她甚至来不及回神,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便出现在她耳边,淡却沙哑:“想爷了吗?”
“唔……”苏沫沫瞪大了双眼,即将出口的话被吞没在炙热的吻里。
狗东西的吻不仅凶还很野蛮,薄唇贴着她柔软香糯的唇瓣,见她不张嘴,直接用力咬了下去。
苏沫沫吃痛松了口,刚想发飙,严澈的舌尖便趁势闯入,卷住了她的,重重的拖了出来,一点怜惜都没有。
唇齿之间的纠缠,越发凶猛,似乎带了沉沉的压抑,一点一点的逼得人无处可逃。
粗壮的臂膀紧扣苏沫沫的腰身,让她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颈部,一丁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留给她,直吻至喉咙深处。
一直到两人的呼吸不畅,严澈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苏沫沫,刚毅的下颚骨抵在她的发顶,粗重的呼吸着。
苏沫沫白皙的脸颊滚烫滚烫的烧着,本就柔软的唇瓣越发的红肿,因为狗东西力道过大,嫩白的肌肤还出现了淡淡的红痕。
“王爷……”苏沫沫才开口,缓和过来的男人又狠狠地吻了过来,一寸寸,攻城掠地,周围的人像静止了一般,静悄悄一片。
直到严澈满足了才放开苏沫沫,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口处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海燕般的栗色长发,绵长却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小东西,这一天爷想惨了你,想你的所有……”
苏沫沫僵直了身子,一时半会没有反应,她知道狗东西后日便要出征了,今天入宫与他的父皇母后吃饯行宴,一直到现在才回宫。
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天天晚上狗东西都缠着她,不知疲累的索取,恨不得时时刻刻压在她身上,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两人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似的如胶似漆。
苏沫沫微微红了眼,鼻头发酸,抬着眉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任他带着厚茧的指腹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颊。
就在严澈倾下身子又想再次吻上她时,苏沫沫却轻轻推了推他,所有的情绪再余光扫到马车上下来的人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王爷,陈小姐下来了。”
狗东西除了她之外不与人同乘,可现在陈苑却从他的马车上由翠竹搀扶着走了出来。
落地后的陈苑嘴角勾起,先是瞟了一眼苏沫沫,随即定格在严澈身上,那眉眼里的恬静与温婉,是可以一眼就让人喜欢上的。
苏沫沫收回自己的视线,声音很酸:“王爷,请注意场合,您的表妹过来了。”
一句话让严澈的脸色轻微变了变,薄唇微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苏沫沫已经顺势从严澈的怀中挣脱出来,陈苑则径直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表哥,这儿风大,苑儿怕冷,咱们进去吧。”陈苑看着严澈,眉眼间尽是温柔。
说完话,陈苑走到严澈身旁,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扯了扯。
“嗯。”严澈淡淡的应了一声,却破天荒头一次竟然没有阻止陈苑挽着自己的手。
苏沫沫低着头,看着夕阳下的两人鹣鲽情深,红唇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上一秒还在吻着自己的男人,下一秒就可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牵着另一个女人,与她举案齐眉,他不是最讨厌其它女人的触碰吗?
苏沫沫由春桃扶着,安静的走在严澈的另一侧。
陈苑却很主动,一路上都是她好听又温柔的声音,说的都是与芸妃一起吃饭时的家常与嘱咐,她的眉眼里都是严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