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翦看着忽然炸毛的甘罗,心里不由得失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捏了捏甘罗的白皙的脸蛋。
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脸上作怪,甘罗愣住了,半晌后甘罗恼怒的拍掉玄翦的手,生气的说:“你干嘛呢!”
“呵。”玄翦笑了,不是那种冷笑和淡淡的笑,emmm,笑得似乎很温和,甘罗不禁看愣了神,忽然想起玄翦其实也有温和的一面。
虽然他是一个残酷冷血的杀手,但对待妻儿却是付出了自己最后的温柔,只是在妻儿被人害死后,他就重新穿上了冰冷的外衣,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冷酷嗜血。
甘罗会过神来,撇这嘴说:“干嘛忽然笑得这么无害啊。”
玄翦敛去脸上温和笑容,淡淡的说:“你一个小孩子为什么要掺和进这样的泥潭?”
“人活在世上,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与其被别人主宰,还不如去主宰别人。”甘罗说道。
玄翦站起来,说:“你这孩子很古怪,能在面对危险时临危不惧,对于很多事总是很有把握,看似冒险任性的行为,却又似乎暗藏玄机,你走的每一步,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但有时却又很孩子气,着实让人看不透。”
“呵,呵。”甘罗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观察得还真仔细啊。”什么叫做他走的每一步,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精确的计算啊,把他说得更一个阴谋家似的。
玄翦又继续说:“我还知道,嬴政也一起来了新郑,从你们来到新郑的第一天,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过最让我在意的那个人,却是你。”
“是吗?”甘罗笑了笑,说:“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却是一个不怎么普通的小孩子,如果想探索我的世界,就考虑一下我说的事嘛。”
说完这句话,甘罗笑得像只小狐狸般的看着玄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