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是旧时代的小资知识分子,我是新时代的进步青年!别跟我套近乎!蹲好!”
“……”
院子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昨天许大茂那好说歹说,也是两个姓的人。
今天这阎埠贵和阎解坊,那可是亲亲的父子。
随后,阎解坊就说了一下阎埠贵的主要问题。
这阎埠贵先前一直有故意把阅字写的大大的,让学生多用几个作业本,然后收起来拿去卖钱的习惯。
这都是事实,根本不需要阎解坊瞎编。
院子里的人也都清楚阎埠贵,反正阎埠贵的名声都是臭的,当即就附和着批了几句。
许大茂瞅着眉头紧锁的刘海钟和易忠海,笑道:“看到了吗?那刘光福也在呢!”
刘海钟一听,当即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交待什么啊!你给我点提示?”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你那点是根本就不够,我说的是壹大爷!今儿你也看到了,你敢说你一点亏心事都没做过?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听到这话,易忠海咬了咬牙,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跟我来!”
说着,易忠海就闷头走到一边。
许大茂见状,连忙跟了过去,皱眉说道:“到底什么事?”
易忠海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那朱珠,我记得之前街道好像说,她家是大地主,至于李庆安,我是真不清楚!”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就真一点问题都没有?”
易忠海摇了摇头,说道:“能办他的就只有朱珠这一条,剩下的说了也没意义!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抛弃朱珠和孩子,其他的我是真没什么线索了!”
闻言,许大茂不禁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后连忙回到了轧钢厂。
此时,李怀德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今天早上,李庆安走后就一直没回来过,李怀德一整天都忐忑的不得了。
“李厂长,好消息!”
看到许大茂,李怀德当即就站了起来。
“什么消息?快说!”
“我查到了,李庆安那个老婆,家里原来是大地主!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能大义灭亲!”
“……”
听到这话,李怀德就像吃了颗定心丸,皱眉沉思了许久。
“这个消息都有谁知道?”
“就易忠海!”
“嗯,你先不要走漏消息,我明天试试他!”
“……”
这个消息只是有可能摁死李庆安,李怀德可不敢去赌,他只要能钳制住李庆安就够了。
随后,李怀德又嘱咐了许大茂几句,让许大茂盯紧李家。
另一边,李庆安今天一出轧钢厂,就去找到了段常务。
现在,段常务也是自身难保了。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帮李庆安解决点小麻烦是没问题的。
“好,我都安排妥了!”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人要走的?”
“我只能安排这一次!”
“……”
闻言,李庆安不禁摇了摇头。
“没有了,就这些!”
段常务深深的看了李庆安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好,就这样吧!”
“明天我会给你们厂致电,明天晚上你们就动身!”
“……”
眼看段常务有些疲惫,李庆安就没有久留。
很快,李庆安就回到了四合院。
进了家门,朱珠就连忙把阎埠贵的事情说了。
“怎么办?”
“我看到壹大爷好像跟许大茂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