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连连,杏眼中水光潋滟,绯红成片。
宋妤怎不知,眼前这狗贼又是色性大发了。
可偏生,自己还动不了半分……
抬眸下移。
皎白里子同淀蓝外袍交错辉映,分文不乱。
无耻狗贼,将自己剥得光光的,自己,呵……
倒是跟那伪君子一般。
贝齿轻启,凑上人的脖颈。
一口咬了下去。
“将军还真是贴心!”
活将沈戍的脖子叉出血来,才堪堪松开些。
“那本郡主这般,想来也是不过分的。”
沈戍如今真是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越发顺眼了起来。
自己身上的火本便不小,且不说他血气方刚,如今正处那方面旺盛的年纪。
又被宋妤这么一激,直拭了拭自己的唇角,一口咬上了宋妤的唇,口肯口交起来。
“那臣便让郡主好好瞧瞧,怎的才算过分。”
说着,长腿儿一伸,亘入宋妤两腿间,将人压了下去。
宋妤如今真是悔不当初的,自己犯的什么贱,非要咬他那一口。
明知眼前这蛮驴就是属发情狗儿的,自己还非得作死。
到底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直一个劲儿地骂起自己欠来。
——
贾武才得了消息,说贺府有人私藏火器。
登时便急了眼儿,连忙拔腿进了宫。
“陛下,出大事了,陛下。”
陈安眼瞧着贾武这蠢东西一股脑儿地直往御书房里头闯,到底也是没拦住。
心中想着左右这蠢东西闯御书房也不是一次两次,如今这颗脑袋还好好在头上安着……
该是死不了。
李长隆如今正在生着气呢,瞧着这不成器的进来。
登时手上笔杆子就飞了出去。
如今半点儿来不及躲,直被砸的脑袋开花儿。
贾武是个怂的,直以为是自己又哪里惹了自家陛下不快。
登时便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
一听这调调,脑门子里青筋又突突地跳起来。
这蠢东西,成日里给他找事儿。
如今,也不知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使劲儿按了按脑门子上那几根儿跳起来的青筋,冷了嗓子。
“什么事儿?”
“陛下啊,有人报有贼人私藏了火器,就在……”
“就在……贺大人家中。”
脑门儿磕到地上,半点儿不敢抬起来。
生怕自家陛下一个不小心就把自个儿的脑袋给削了去。
却是一句话,将李长隆脑中的气性赶了个彻底。
一个激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几步冲到贾武面前。
“再给朕说一回!你方才说的什么?”
活见了鬼,他的好臣子,真是好得很啊。
揣着火器跟他装傻,呵……
半声气儿不吭。
虽心下不知自家陛下这是又犯了什么疯病,贾武是知晓的,陛下面前,小心为上。
如今只脑袋埋得低低的,嗓音讷讷。
“回陛下,有人通报,说贺大人家中私藏了火器!”
“可有证据?”
登时回想起来,今日陈安去寻沈戍时,那混球儿说是出了府的。
莫不是这混球儿……
如今将事儿办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