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纯风月的话本！

老者打开，第一句写的便是：首辅一只手控制住小狐狸的腰，另一只手掀开毛茸茸的尾巴，而后……

啪——

老者一把将书合上，长年不红的耳根奇迹般地见了绯色。

但首辅大人相赠，又不能推脱，便只好硬着头皮收下，还得对盛临渊点头道谢。

“不客气，我还买了好几本存着呢，还有啊……”他转眸，锋利如刀的目光盯上苏柳柳。

“臣以下犯上，惦念陛下许久，陛下此前去满江楼次次都是同我在一起，掌柜和月公子皆可作证，试问，你这孩子从何而来？”

盛临渊拿起侍卫手上的恩客登记单，毫不客气的甩在了女人脸上。

纸张锋利，落地时，竟是将苏柳柳那张贪得无厌的脸划出两道口子，有血缓缓落下。

在苏柳柳惊恐的表情中，玉面首辅继续冷声质询：“看看吧，这上面都是你见南扬的记录，你扪心自问，这孩子，真是陛下的吗？”

“是的，是陛下的！”苏柳柳没想到盛临渊和司矜还有这一层关系，心下没底，狡辩的声音都发了颤。

盛临渊和慕司矜，他们不是仇敌吗？

怎生会……做出那种恶心事？

看着对方的脸，知道对方是男子，他们就不想吐吗？

苏柳柳想象了一下自己对着一名女子，立刻恶心的干呕了起来。

这一呕，便正好作势继续哭：“陛下，这孩子真是您的，您真当不认吗？非要当街逼死我们母子吗？”

“不是朕要逼你们，实在是……皇家血脉，需要谨慎啊。”司矜再次捡起匕首，缓步靠近苏柳柳。

声音薄凉，面上的笑意却是叫人如沐春风：“朕曾听闻，取你肚子里的血，也可以完成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