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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床边,打开盖子,一点一点,仔细为人上着药。
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想个火葬场的主意?
不……不对,不能责怪自己。
司矜想:他要的顶多是逗逗人,罚跪个键盘就了事了。
这疯子,何必弄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幸好,聂临渊珍藏的药恢复很快,有创口的地方,涂抹上不到十秒,就可以完全复原。
可,因为他身上的创口太多,又怕力道掌握不好,司矜硬是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停了半个多小时。
处理好最后一处创口时,冷汗已经从额角渗了出来。
他松下一口气,刚要站起来去放药,就被一只手臂猛然揽住腰,再次跌坐回床上。
“你没生气。”聂临渊身上依然是凉的,但是恢复了些力气。
他单只手困着司矜的腰,缓缓坐起身,下巴垫在人肩膀上,轻声呢喃:“你心疼我。”
“你疼我不疼他,你爱我,不爱他。”
说话间,一只手便缓缓蔓延至司矜的脖颈,修长的指节略带薄茧,有意无意的略过神明精致漂亮的喉结。
嗓子似乎还没缓过来,声音有些哑,显得整个人愈发无赖。
不要命又无赖。
司矜想:这疯子,是审问戚茗仁的时候,得知了原主的一些事,想一边火葬场,一边试探他的底线吗?
很好,他成功了!
司矜深吸一口气,心跳缓缓平稳的时候,看向一侧的男人,和善一笑,温柔开口:“听说泡冷水伤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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