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吴三桂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自己这趟入京虽无忧,但也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其便把朝鲜三王子的底牌翻了出来,言之为了安全起见才如此隐秘将其护送入京。
朝鲜是大明属国,向来忠心耿耿,而且大明也为保护小老弟受欺负出了不少力,只是这十余年老头子体弱多病自顾不暇,也管不了他被别人欺负了。
可是朝鲜一直很感恩,即便被清朝逼着认干爹,还是对这个老干爹念念不忘,私下暗通曲款。
说实话大明巅峰期藩属国真的很多,但忠心者无出朝鲜之右,只凭一点便可见其忠心,大明亡国后,朝鲜依旧沿用大明年号两百余年,直到1909年,虽在官方文书上不得不用清朝年号,可在皇家祭祀和私人文书用的全部是崇祯年号,一直用到崇祯二百六十五年,除此之外,其坚决反对剃鞑子头,沿用明朝衣冠!
其实大明也一直惦记这这个干儿子小老弟,只是有心无力罢了,如今吴三桂将三个王子救了下来,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于是乎,原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吴三桂,最终得以位列柱国。
常宇这才恍悟,崇祯帝在点将台对吴三桂说的那句话。
“皇上可见过那三子?又作何安排,送回朝鲜?”常宇好大会才缓过劲。
崇祯摇摇头:“尚未来得及见,至于作何安排都为时尚早,不过你可想替朕见一下,如今被秘密安排在会同馆”。
会同馆是专门安排外宾和使节的地方,也就是鸿胪寺,只是明朝的鸿胪寺只负责专司朝依班位,这种接待事则由会同馆负责,说白了就是后世的国宾馆。
“那地方过于混乱,不如请来东厂衙门住几天?”常宇挑了挑眉,崇祯帝嘿嘿一笑:“你那地方也不太适合,还是换个比较妥当的地方吧”。
“臣,会安排妥当的”常宇赶紧道,崇祯帝嗯了一声:“手头这些事赶紧处理了,然后歇几天就出远门吧”。
“臣,遵旨”常宇暗叹,能者多劳,人帅吊遭罪,也没啥可埋怨的。
“你觉得太子的大婚何时操办为宜?”崇祯帝突然问了句,让常宇有些莫名其妙:“臣,不会看天象也不会算日子,这个宫里头总该……”
“朕问的是你的意见,其实太子的婚事去年底就该操办的了,只因国事危急一直拖到如今,太子也不小了,该早点成家,早点稳当……”
常宇顿时一头汗,尼玛才十五六,就不小了!
“不若选个举国欢庆的日子操办如何,那时锦上添花,喜上加喜岂不更妙”!常宇心地叹息,朱慈烺啊,朱慈烺啊,我可是帮你说话了哦,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举国欢庆?”崇祯帝一怔,随即恍悟,忍不住大笑了:“只是这举国欢庆的日子,你会不会让朕等太久?可别把太子都给熬白头了”
“若让臣放开手了干,快则年底,慢则一年半,臣定让举国欢庆”常宇一脸郑重道。
崇祯帝闻言,盯着常宇久久:“朕可以给你最大的权限,但是你确定一年半便可让四海升平,你可知道这十余年来多少人前赴后继还……”
“皇上,臣只用半年便让北五省战乱尽平,包括关外三年内无战事,除了咱们主动去打,给臣点时间,给臣点权限,还您个太平大明!”
“好!”崇祯帝激动不已,重重拍了车窗:“若到那日,你要什么只要朕有的绝不吝啬!”
“臣,只要大明清明威震四海,别无所求”常宇平静又真诚道,崇祯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长长叹口气:“朕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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