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淼又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是因疼痛而产生意识丧失，或者记忆出现混乱的情况，却不常有。

因为这两种情况，一般会因为脑部外伤，或者情绪过于激动而产生。

和疼痛本身，应该没有太多的联系。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人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出现这方面情况的可能。

不过头儿，你为什么突然间会问这个问题？”

听了白淼的问题，林牧便耐心的解释道“我刚才审问了一下戚秀莲，她承认了李明超已死的事实。

但是却对李明超死亡的经过，和尸体在哪完全不知情。

因为在案发的时候，戚秀连被李明超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导致了流产。

所以她自己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等她清醒的时候就被告知，李明超和她腹中的孩子都不在了。

而且戚秀莲还说，她曾经也问过自己的公公婆婆，李明超究竟是怎么死的。

结果两位老人要么不肯说，要么就会把话题岔开，好像故意在回避她的问题一样。

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戚秀莲的表情，发现她不像是在撒谎。

那么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听了林牧的回答，白淼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才接着说到“头儿，我觉得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整个案子的突破口，还是在李庆生的身上。

这个人从一开始，你们走访调查时的打太极，到主动投案自首，又在自首之后，一直不肯说出凶器是什么。

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完全不符合常理。

如果说，李庆生是因为知道了，你们在村子里进行了大规模的走访。

觉得自己杀人的事情迟早会败露，从而投案自首，这点倒是可以说的通的。

而且从李庆生在投案之后，主动的交代了尸体剩余部分的情况来看。

说明他的认罪态度，是十分积极的。

可是在李庆生认罪态度如此积极的情况下，他又在凶器到底是什么的问题上，迟迟不肯说实话。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如果他说出了真正的凶器，那么案子的凶手就不在是他。

现在咱们已经知道，案发当时在场的就只有四个人。

其中李明超就是本案的死者，已经当场死亡。

李明超的母亲，也在案发不久后因病去世。

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李庆生和戚秀莲。

所以李庆生到底在保护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听白淼这么说，林牧也开始分析道“确实是这样的。

我之前就觉得，李庆生投案自首的时间有些太巧了。

咱们这边刚找到戚秀莲，他那边就立刻投案自首。

并且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这起案子，真的就是李庆生做的，他因为受到了来自警方对案件调查工作的压力，从而选择自首倒也说的过去。

可是李庆生在自首之后，又不能将案子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说出来，这点又有些不符合常理。

还有就是，戚秀莲这边对案发那天的记忆出现了缺失。

如果说她的晕厥，是因为流产导致的疼痛而出现的，倒也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