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再输入了草上飞和丐帮帮主，全部查不到信息。

“呵呵，我就说嘛，你白凤再厉害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让他们违约……”

不过，尽管他再阿q，自己也明白，这三人多半是投靠白凤了，虽然人家不能把笔名带过去，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证写书，但这妨碍什么吗？

谁还借不来几个亲戚的身份证写写小说啦？

人家写了这么久，早就有固定的粉丝群了，到时候低调的宣布一下，就算新笔名叫个阿猫阿狗，有白凤在那边不要钱的推荐资源倾斜，想要重新站上神坛，那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白凤的办公室里，楚辞、草上飞和丐帮帮主三人各自端着红酒和白凤陪着杯。

白凤招揽他们就一句话，我给你们版权的绝对自由！

除了这三人之外，接下来的一周内，每天在文阅小说网的公司里面都能听到这样的话。

“梁总，我手下负责的大神霸王肘子停更了，人联系不上了……”

“梁总，我们今天的作品更新指标又下降了很多……”

“白总，第一书阁那边今天又突然新增了300多本书……”

……

第一书阁，正是白凤的赌气和杨柳的极力撺掇之下建立的，整个书站的风格，除了名字之外，几乎就是精仿版的文阅小说网。

才开站一天，挂在网站的小说已经超过了500本，杨柳从早上开始，邮箱就一直是999+的状态。

不过要说白凤绝，杨柳更是绝中绝，忙了三天发现自己忙不过来，早上一上班先给自己去厨房偷了块熟牛肉，再去酒窖拿了一瓶红酒。

然后翘着二郎腿开了视频电话，一边吃肉肉一边喝酒。

嘟嘟嘟……

视频接通，一个在第一书阁总部办公室，一个在文阅小说网办公室。

“杨柳？”

“呵呵，小雅，你好啊，有没有想姐姐啊？”

“切，谁把你叫姐姐，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我还忙着呢，这两天梁总心情不好，逮谁骂谁……”

“怕他干鸡毛啊……”

“碧石啊，你辞职了当然不怕，我还得指着工资和绩效奖金苟活于人世呢……喂，你日子过的很潇洒吗？在哪呢，吃着牛肉喝着红酒……”

“天下第一楼……”

一句话吓的小雅差点把手机都摔了，生怕梁辰看到了把自己掐死，压低声音叫道……

“喂，你真去投奔了白凤啊……”

接着又恍然大悟叫出声来。

“我靠，这么说……天下书阁不会是你怂恿白凤建的吧？你丫胆子太大了，梁总要知道了非得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