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似和焦羽月谈着恋爱，实则就是包养了焦羽月的饭店土豪，正是之前疯狂追求焦羽月的杜建民！

杜健民本来只是个普通商人，不过他之前去南方发展饭店分店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灵师。

做生意的人，往往都在某些方面有些迷信。

尤其是南方的商人，一些传统文化保持得比较完整，对各路神佛的敬畏也更多一些。

杜建民当时去了南方，自然要和南方的商人打交道，也要学习一些南方做生意的习惯。

而南方商家的店里，往往都供奉了财神或是关公之类的雕像，而且还得是摆在大堂里非常明显的位置上。

杜建民发现这种情况之后，决定入乡随俗，给自己也请一尊神像回来。

他在询问朋友的意见的时候，正好朋友那里有一位灵师在，他也就和这位灵师认识了。

据查，这位灵师在外行走的名号叫越宪，人称越大师。

他是个散修，暂时还查不到什么来历，属于没有名气也没有师门的那种。

这样的低阶灵师在灵师界一向是混不开的，但是在普通人当中，却颇为受欢迎。

越宪是近期才在南方出现的灵师，他的品阶应该也不高，不过糊弄普通人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而越宪在南方主要的业务，也就是给人看看风水，布置点小法阵什么的。

还真别说，别看越宪做这种活儿并不需要太深的灵师造诣，但偏偏他做的这些，正是普通人经常接触的东西，所以反倒更合适在俗世中使用，挣起钱来也是一大把。

不过，听说越宪这人做事有些不讲规矩，不管是好生意还是坏生意全都会接。只要给的钱够多，连人命他都敢害。

当然，并没有谁真的看到过越宪害人，但南方那边既然有了这样的传闻，说明越宪这人的确是有些问题的。

只可惜，萧衍青派人查到越宪的时候，越宪已经销声匿迹了，根本就找不到他。

估计，他也知道自己前段时间造孽太多，既怕仇家纠缠，又怕被研究部的人给盯上，所以才蛰伏了下来，准备等待时机再次出山。

越宪那边有研究部在南方的同事负责，姜昭倒并不怎么关心。她更多关注的，自然还是焦羽月和杜建民这边。

“杜建民出手大方，在生意场上的性格又比较爽朗，他这一套还是挺吃得开的，很快就在南方交上了一大堆的新朋友，各路人马都有。”萧衍青道，“越宪既然不顾因果报应也要死挣钱，自然是欢迎杜建民这样的主顾的。听说他和杜建民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两人之间的交情却非常不错。杜建民在南方的时候，经常都会单独和越宪碰面，至于两人私底下都说了些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不过，在杜建民结识了越宪之后，他在南方的生意很快就红火了起来，势头如日中天，几乎都快要把南方几家老牌口碑饭店都给压下去了。他一个北方人，能在南方开饭店到如此地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面，肯定有越宪的手笔。而且，如果不是有越宪的帮忙，让杜建民在南方的生意起步这么快，他应该也不会这么早就回京城来。”

“这么说来，杜建民手中的劣质灵符，也就是从越宪手里得来的了？”姜昭问道。

“八九不离十。”

姜昭想了想，沉吟道：“你觉得，那个越宪，有没有可能，就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