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这个视频上足足少了这么一段,就是缺了大黄究竟是怎么出笼子。
纪修齐冷笑一声,这么明显的招数,难道他看不出来?
“把家里所有能照见那个角落的所有摄像全都检查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出蛛丝马迹。”
管家亲自带了人去查探,谁知道整个纪家能够拍到大黄的笼子里只有两个监控,而另一个和这个主监控一样,竟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发生了故障。
事情发生发生到这一步,纪修齐哪里能看不出来,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原先不过是有三分怀疑,毕竟有人在家里能够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让他有些匪夷所思。
可是现在,这种怀疑几乎变成了百分之百。
他深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心中一凛,暗想事情已经变得不好办了。
如果是冲着宁溪去的,那是冲着她本人,还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件事情,简直是细思极恐。
好在,现在宁溪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不然眼前的这位祖宗,恐怕是不能心平气和地坐到现在的。
他对管家说:“这件事我就暂时交给你,请你务必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这种情况,我不希望在我的眼皮底下再次发生,否则我一定一个都不轻饶。”
其实这件事如果真的想查,也不是那么困难。其实在这个家里,目标是很小的。能够有胆子做出这件事,必然是得到了谁的授意。除了上面的授意,谁敢对纪家未来的小主子动手?
而老爷子显然是做不出这种荒唐的举动的,毕竟他虽然不大喜欢宁溪,但也犯不上去害自己的亲重孙子。而现在住在家里的严红莺也没有这个必要,她虽然和宁溪面都没有见上过几次,但是宁溪肚子里的也是她的亲孙子。
而大房和三房里,三房因为纪希悦的婚事恐怕已经急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害宁溪的事情。分析到这里,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
只是,在没有证据之前,谁都不敢贸然开口。
此时的大房那里,李秀琴听着从医院那里传过来的消息,拧起眉头,手里的红酒也在这瞬间失去了滋味。
真是没意思,谁能想到宁溪和她的孩子竟然好端端的呢?
原本还以为以昨天那个情形,孩子一定是活不成了。
李秀琴端着酒杯的手愤恨地拧了拧,重重地将酒杯搁在了桌子上。
此时的医院里,宁溪原本有纪希悦陪着,后来纪希悦太困了,张峻就给她找了个地方补觉去了
所以现在的病房里只有宁溪和一个护理在,宁溪不太习惯和陌生人同处在一间屋子,找了个理由将把护理也打发出去了。她打开电视机随便换了一个频道,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起电视。
正在此时,门外面忽然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