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稍等。”
没过几分钟,登记的记录就送到了宁溪的手上。宁溪发现,在那个证人来的那一天,总共只有两间总统套房是有人住的。
只不过,陈骏康得到房间在最东边,而另一位客人的房间在最西边,那么只需要看看她偶遇的那个人在下了电梯之后进入了哪一个房间,她是过来找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宁溪确认了一下证人离开的时间,开口:“可以调一下三天前凌晨两点十分到两点二十之间,顶楼电梯口的录像吗?”
“好的,稍等。”
等了一会,宁溪和朱培昆几人在监控室里看着找出的那天的录像带,带他们看的是酒店的经理,对他们说:“警察已经拷贝走了那几天的录像带,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将时间调到宁溪想要的时间点,宁溪仔细盯着画面上的一举一动,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那个证人离开了陈骏康的房间,按动电梯走进了电梯里。随后,画面就陷入了静止,可奇怪的是,画面上证人从房间到电梯的走廊上,只有她一个人。
宁溪心里一惊,她又看向了另一块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是电梯里的景象。旁边的经理对她说:“我们已经核查过了,通向总统套房的电梯和通向别的楼层的电梯是分开的,那天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清洁员开始工作,除了那位女士之外,没有上下过任何人。”
“好吧,把这些录像带也给我拷贝一份吧。”宁溪对经理说。
走出酒店,宁溪忍不住询问:“怎么样,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朱培昆摸着下巴上长出的胡茬,疑惑地摇头:“奇怪,我看那个显示器上面的确是没有别人,会不会是那个人记错了?”
宁溪又在微信上向证人确认一遍,谁知道证人信誓旦旦地说:“我绝对没有记错,因为那天那位老板忽然间让我离开,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本来我以为是能留下来过夜的。在他赶我之前,还接了一个电话,但是我不知道是谁的。”
“我离开了以后,走到大约距离电梯还有几米的时候,就看见她从电梯里出来,和我擦肩而过。当时的光线很暗,她的脸上戴着口罩,头发很长,个子也挺高的。我没注意她长什么样子,但是应该很漂亮。”
“不过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也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多想,就下了电梯。”
宁溪确认过一遍之后,对他们说:“经理说过,那一天只有两间套房里有人住,而且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既然她说和那个人擦肩而过,那么那个人的方向就只有可能是向东,而不是向西。可奇怪的是,既然她们两个遇到了,为什么监视器里却没有呢?”
目光微沉,宁溪皱了皱眉头:“所以,这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案子,这个人的身形能够不被监视器捕捉,一定不是普通人。”
齐娜闻言询问:“既然这样,难道她用了什么隐身符?”
“不可能是隐身符。”朱培昆适时开口,“人能够看见她,可是摄像头却拍不到,如果是隐身符的话,应该连人都不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