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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川跟布兰德交流完就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11：00

燕文川正准备关灯睡觉，房门被打开，松田圣子跟加藤吉娜进来。

“怎么有事？”

“燕长官，还真是无情，事情说完就不管不顾了，”松田圣子娇声说道。

“那你想这样？”

“我们还能怎么样，身为你的奴隶，要打要杀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松田圣子酸酸的说道。

“哈！”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要打要杀你们了？”燕文川被搞蒙了。

“燕先生不用听圣子乱说，我们没什么就是想让你陪我们喝一杯聊聊，”加藤吉娜在一边说道。

“好啊！那就喝一杯。”

三个人来到外边客厅，两瓶红酒，三支酒杯，灯光昏暗，通过落地窗还能看到北平城内星星点点的灯光。

“怎么今晚这么有雅兴与我共饮，”燕文川好奇的问道。

“没有，只是我们突然想了解一下你，这么久好像对你还一无所知，”松田圣子说道。

“哦！有意思，想了解什么？”

“想知道燕先生是个什么人？”

“你以前的过往，为什么回到中国？”

“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你如此付出？”

“这样的国家值得吗？”

两个人抛出自己想知道的秘密。

呵，这两个人想探自己老底。

“男人！”

“我在美国生活了十年，英国四年，其他国家加起来一年吧。”

“至于为什么回到中国...”

燕文川拿起酒杯来到窗前。

“我在国外很少见到这么安静的夜，没有喧嚣，霓虹灯闪烁，仿佛整个大地陷入黑暗。”

“而，国外的生活充满阳光，让人流连忘返，是一个民主、自由的世界。”

“我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遇到他，我才改变了幼稚的活法，建立一种信念，心中不是毫无挂怀才是安定，需要有一把火长存心间。”

“而，这把火就是要点亮这被黑暗笼罩的大地。”

“这把火，只是拨开云雾的火苗，很容易熄灭。”

“需要肥沃的土壤来延续它的生命，所以我才回到中国，希望不要让自己心中的火熄灭掉。”

“至于信念...”

“说实话我不知道，也越来越迷茫...”

“要是非要有一种信念，或许是让所有人好好的活着......”

“而这个国家值得吗？”

“这个问题应该不需要我来回答，你们日本人为什么要侵略中国，我想这个答案应该去问你们的天皇！”

燕文川深沉的回答了两个女人提出的问题。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室内暂时陷入沉默。

“燕先生回国后好像活的很压抑，很谨慎、感觉上对自己要求太高，看上去很完美，但总是觉得缺点什么？”加藤吉娜说道。

“哦！你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压抑、谨慎是对于我一个做特工的来说是应该的，要求高也是怕自己沉迷下去，完美倒是没觉得。不过缺点什么？我倒是很有兴趣听一下你们的高见。”

“恩，我跟燕先生时间短，觉得燕先生缺少朋友、家人、快乐。”

“你们情报处其他特务不是活的有滋有味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压抑自己？”加藤吉娜问道。

“这个...”

一时之间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总不能告诉他：

“这是一个共产党人基本的素质。”

好像也很矛盾...

共党的人也是需要朋友、亲人、家庭。

“也许我想做一个优秀的特工，不希望有太多牵绊吧！”

燕文川勉强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不对啊！我们日本人在培养特工人才方面，都是有血有肉，善于交际，只要为了情报可以牺牲一切。”

“而你们中国人好像还要坚守很多东西，有一种放不开的感觉。”

加藤吉娜眨着大眼睛说道。

“这个...”

燕文川被问住了。

“而国外特工在这方面就更加优秀了，他们隐藏在各行各业，一会是高尚的查理王子，一会是卑微的乞丐，然而他们都很快适应角色，这方面我们日本特工还是有所不如的，”加藤吉娜说道。

“这个...”

“我觉得你们中国的情报部门，都是不算严谨的特务，还称不上优秀的特工，这也包括燕先生，”松田圣子不客气的说道。

“哼！”

燕文川经她们两个一说，仔细考虑确实觉得差距很大。

这也没办法这方面的课程，需要专业的训练，还要有较高的天赋，自己天赋应该还不错，就是专业上国内还是有差距。

“怎么你们有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