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一通安排,可谓是面面俱到,只要确定燕文川进了这片区域,想要活着离开简直是痴心妄想,用天罗地网来形容亦不为过。
“嗨!”
南造云子领命而去,然则,板恒听到燕文川这个名字,心里一惊,看了看手里的血衣,又看了看吉泽千惠,心里有种大胆的猜想...
眼神狐疑的来回乱转,想要点明试试看,又怕里面不是燕文川,到时候就真的没活路了,何况即便是他,危险也是大大滴,所以他有顾虑。
吉泽千惠一颗心也是怦怦乱跳,没想到自己丈夫,摆明车马要抓燕文川,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娇俏的脸颊此刻惨白。
影佐看到她如此,关心道:“夫人没事吧。”
“啊——”
“嗨,有劳夫君挂念,只是听到表哥说有凶徒潜入,内心担心不已。”
这话是真的,真的是担心不已。
“哈哈哈——”
“燕文川这个狗贼即便胆子在大也不敢潜入本将军的府邸,夫人自可安心。”
呵呵、
板恒内心鄙视,都把你老婆睡了,你说他不敢潜入你府邸?真真是幼稚,不过他不敢说出来罢了。
怦怦——
吉泽千惠更是羞恼,简直是当场打脸,自己丈夫说他不敢进来,自己老婆却救了他,此刻就躺在里面,你说这事酸不酸?
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影佐,虽然老夫少妻,生活总是差强人意,然而对她还是蛮不错,这让她觉得惭愧。
结合今晚认清楚板恒的真实面目,实在觉得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
脸色恢复几分轻道:“有将军在身边自是无需担心。”
“哈哈哈——”
影佐很高兴,大男人主义还是有的,想跟板恒喝两杯,却被吉泽千惠堵回去了。
“表哥先回吧,最近我可能无暇分身去看望嫂嫂,要专心照顾将军,恐怕以后很少拜会,还望表哥莫要怪罪。”
吉泽千惠这话已经很明白了,以后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你不要在想好事了。
听明白了,板恒低着脑袋,后糟牙都差点咬掉,心里怒火冲天。
贱人!
心里仿佛失去什么贵重东西一样,这一刻他还真想来个鱼死网破。
生生忍住笑道:“表妹说的是,影佐将军为帝国事物操劳,是应该好好照顾。
等表妹有时间再去看你嫂嫂自可,还望表妹注意身体,切勿日夜操劳,让将军挂念,为兄先行告辞。”
说完给影佐敬礼,转身向外走去,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而,吉泽千惠听到那句“注意身体,日夜操劳”心里一颤,这是在点她,不要天天换男人,给影佐戴绿帽子,小心哪天被发现了?
......
板恒阴沉着脸回到沙滩,回首望向灯火阑珊处,心里恨极!
越想越气,觉得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而且里面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燕文川。
只要有充足的证据,还是可以想办法把影佐拉下马的,影佐失去权利,他还担心什么。
想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吉泽千惠变成自己的女人。
叫过身边心腹,在他耳边低语片刻,严肃道:“听明白了吗?”
“嗨!”
心腹士兵,满脸惊恐,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的长官要如此做,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板恒冷道:“你跟了我五年,难道害怕我会害你吗?这件事只要成了,有可能再回到昔日荣光,不要有所顾虑,万事有无担待,你自做好我安排的事情。”
“嗨。”
士兵领命而去,板恒冷冷看了一眼别墅,这才恨恨离去。
夜已深沉。
凌晨三点。
燕文川悠悠醒来,浑身疼痛难忍,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一样,动一下就浑身疼。
这是他透支潜力,又流血过多所造成的,没死掉还是因为吉泽千惠的帮助。
一盏微弱的台灯放在床边,他睁眼仔细打量,一间十几平的暗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咳咳——”
他有些口渴,嘴唇都干裂开,严重缺水,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用舌头抿一抿干涩的嘴唇。
迷迷糊糊又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吉泽千惠服侍影佐穿衣吃饭,站在门前看到车辆离开,压抑了一晚的心情才得以放松。
“关门!”
“嗨。”
吉泽千惠提着一桶鸡汤,来到地下室,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的燕文川,内心不知是何滋味。
来到床前,把鸡汤盛出来,冷冷一句:“你死了没有!”
燕文川睁开眼睛,虚弱道:“拖你的福,总算还有口气。”
红唇轻咬,用汤匙把鸡汤喂进他嘴里,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神经,影佐她都没这样照顾过。
久旱逢甘霖,有些迫不及待喝着鸡汤,等一桶鸡汤下肚,脸色这才红润不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