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爷爷,您这捯饬得挺帅啊!”吴夺一见吴大志,不由笑起来。
吴大志居然穿了一身灰色西装,锃亮的皮鞋。西装里头是黑色条纹衬衫,而且似乎刚理过发,小发型起码年轻十几岁。
“笑什么,不兴我捯饬一下?”
“您这一捯饬,完全符合您在那个什么APP上的昵称,东山吴颜足!”
“行了,别贫了。”吴大志脱下西装挂好,换了拖鞋,走到沙发坐下,“去把东西拿来我看看。”
“好嘞。”吴夺去开保险柜,化肥颠颠过来了,跑到吴大志脚边,坐了下来。
“这狗子,怎么一直不变啊?”吴大志歪头看了看化肥,“该不是那什么瓷杯犬?”
“那叫茶杯犬,比它可小多了。”吴夺拿着盘龙印走了过来,“爷爷,您先看看东西吧。”
吴大志拿起青田盘龙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应该没错了,就是吴镝的东西。”
“您到底见过没有?”吴夺追问。
“见过一次。”
“那我镝叔是不是原来有一套?就像我在电话里对您说的,我了解到的几件东西前前后后的过程,说明,原先有可能是嘉靖皇帝御用的一套!”
吴大志的长长呼出一口气,“臭小子,好像瞒不住你了。”
“您瞒我的事儿还少嘛!”吴夺不以为意,“您有您的考虑,不说我也没办法。”
“来,我今儿就给你说点儿东西。”吴大志摸起一支烟。
吴夺一看马上给递火点了,接着自己也点了一支。
化肥一看俩人抽烟,立即躲了,跑回书房,还拱着把门给关了。
“是有一套,你说的没错儿。”吴大志深吸一口烟,缓缓开了口。
“那就是我镝叔消失之前,没有带走这套东西?”
“实物就在眼前,那是肯定的啊!又不过脑子!”
“啥不过脑子?您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你想问为什么没带走?还有就是,交给谁了?”
“对。”
“他怎么消失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没带走我怎么会知道?至于交给谁,很明显,就是你说的那个关键的女人嘛!”
吴夺也深吸一口烟,“爷爷,这个关键的女人,不会是江一昊吧?”
“不是。”吴大志很自然地摇头,顿了顿,“因为我今天见江一昊了,她正好在齐州。”
“好家伙!我的爷爷啊!口口声声说这个女人很神秘,结果你居然还能联系上,你这······”吴夺说着,突然停了口,看了看吴大志的新发型和新衬衫,“我说爷爷,你和江一昊,不会有一t······咳咳,有一定的关系吧?”
“是有一腿。”吴大志表情平静,“天辉大厦的风水局,是我帮她做的。”
吴夺扶额,“我滴个乖乖!太乱了!”
“一点儿都不乱,江一昊虽然比我小十岁,但是我们当年也算是情投意合,只不过有缘无分罢了。”
“那她现在有老公嘛?”
“没有,她一直未嫁。”